成师心里十分酸李重楼天赋地说道：“是的，师傅。”
张大师盯着李重楼，肯定说道：“不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测试仪坏了？还是她之前是符师，现在来测试想要蒙骗过关？”
听到张大师第一时间是怀疑她作弊，李重楼的心继续往下沉。
张大师不是开心出现这么一个高天赋的徒弟，而是怀疑作假，语气中都是不相信。
李重楼装作被呵斥一样，害怕地缩了缩，头低得更低了，差点要哭地小声地澄清说道：“我，我没有蒙骗人，我真的是第一次画的。”
虽然她的声音蚊子声那么小，但是在场的都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声音，猜测到了她是在澄清。
张大师看了李重楼一眼，没有理会李重楼的辩解，看向了成师。
成师心里苦说道：“师傅，她真的是第一次画，我们见过她的手稿了，画得跟狗爬一样，没有任何流畅的笔迹，就是一个刚开始画的人。”
“而且，师傅您也知道，符师到我们学堂，无论能够画多少笔的符文，都是可以留下来学习的，”
“而如果本来是符师但是装天赋高，会在之后的学习中因为进步不符合天赋而露出马脚来，是会被我们严惩的，所以也没有人敢来蒙骗，”
“想来，木小丫也不敢冒充，”
“而且，看木小丫这个样子，以前可能连毛笔都没有摸过，应该没有冒充的可能，”
“师傅，我还带了木小丫画的小阳符过来，请过目。”
说完，成师把怀里揣的一张李重楼画的小阳符递给了张大师。
成师倒是希望李重楼是骗子，如此就证明李重楼没有那么高的天赋了。
他也怀疑过李重楼本来是符师但是冒充天赋高，但是，成师看过李重楼画阳符，那符文画得实在是难看到没眼看了。
那符文画得像狗爬，歪歪的，那符文的每一笔又像是一点点组成的，像是十分多的芝麻堆积组成一笔画一样，难看得他都没眼看了。
那个木小丫还是看一眼，手动一下，看一眼，手动一下，画一笔都要看个十来次，看得他都烦了。
成师看着李重楼画符如此陌生的样子，就下了李重楼就是第一次接触的决定。
张大师十分不相信地接过了成师递过来的小阳符，一看，紧皱眉头，像是看到了什么侵犯了他的东西一样。
身后的劲装姑娘也是，看完后紧皱眉头，实在一言难尽。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有了一致的想法，都认为李重楼就是刚接触画阳符。
不然，怎么可以画得如此难看！
李重楼能够画出如一个新手一样的原因，是因为她在王家寨教别人画阳符的时候，见多了。
她当时在王家寨教别人画阳符，来的人中十分多从来没有摸过笔，所以她知道没有摸过笔的人是如何画阳符的，画出来的阳符是什么样的。
张大师看着这张李重楼画的小阳符，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看完就十分嫌弃地随手丢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像是什么会脏了他手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