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来了,静远,我该怎么办啊?我宁愿死,我也不愿嫁给陈恩,我该怎么办?”
曹静远安慰道:“佩兰,你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马仁义好整以暇地看着沈佩兰,“沈佩兰,我刚刚说的对也不对?”
沈佩兰点了点头,“对。”
马仁义胸有成竹地说道:“那曹静远想到救你的方法就是让你用砒霜毒死陈恩!”
沈佩兰急忙摇头,“不是……不是啊……”
马仁义讽刺一笑,“不是?你早就准备好了毒酒,就等陈恩那个倒霉蛋进屋了吧?”
真是最毒妇人心,为了情夫毒死自己的郎君。
沈佩兰无法辩驳,只知道一直摇头,“大人,我没有想要毒死陈恩,毒酒也跟静远无关啊,我是想自己喝的啊。”
马仁义见沈佩兰不见棺材不掉泪,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呵,与曹静远无关?那我问你,这毒药砒霜从哪里来的?”
沈佩兰噎了一下,“这,这……”
马仁义看到沈佩兰的神色,便都明白了,直言道:“你敢说那个要人性命的毒药不是他买来的吗?”
沈佩兰没敢抬头,嗫喃道:“是我买的。”
马仁义猛地一拍惊堂木,“你胡说,你一直被父母关押在家里,不得迈出半步,怎么有时间买砒霜呢?大堂之上,满口胡言!”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大堂之上也敢妄言。
马仁义朝官差吩咐道:“来人,把药堂的掌柜的带上来,让他与沈佩兰当面对质,再把曹静远也从牢里押上堂来。”
门口的官差立即喊道:“是,传掌柜的和曹静远。”
沈初再次不识好歹地举起了手,满脸都是对陈恩尸体的求知欲。
“大人,你剖析得头头是道,我斗胆问一句,那被毒死之人,大人可否说得再详细些?口鼻出血,出多少?是流一点,还是跟喷壶似的?”
“还有,大人说的砒霜中毒,死者的状态如何?还请大人明细。”
或许只要一点偏差,死者的死因就天差地别。
她总觉得事情的真相并不想马仁义所说的那样。
马仁义觉得沈初此举就是在蔑视公堂,蔑视他,“你给我住嘴!”
他已经忍了这个小女子许久了。
“本大人在这里审理要案,轮得到你插嘴吗?”
沈初捂住了自己的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裴离虽没说话,但脸色还是沉了一下,这个马仁义欠办。
人命关天的事,这个马仁义居然如此独裁。
孙策海在心中偷偷替马仁义烧了支香,要不是现在不便亮明身份,马仁义都不知道在大人手里死了多少次了。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皂色布衣的男子就来到了公堂上,后面还跟着被人拖着走的曹静远。
曹静远被人一把扔在了地上。
沈佩兰跪爬过去,想看看曹静远身上的伤,又不敢碰他,“静远,是我害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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