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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妈妈(第2页)

 即便是刚刚爷爷提起男人的伤,她都忘记了这回事。

 而男人,这明显是有脾气了。

 黎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将睡熟的果果轻轻放在了病床上,起身便快步朝着男人追了过去。

 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背后好像长着眼睛一般。

 就在她追上他的前一秒,男人走进了卫生间还随手就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恰恰好便将黎栀给挡在了外面。

 黎栀看着关上的房门还愣了下,直到房门里面响起一声反锁的声音。

 黎栀,“……”

 乖乖,本来她还没那么肯定,现在她可以确定了,傅谨臣就是闹脾气了。

 黎栀有些好笑,又有些内疚和无奈。

 她敲了下门,软着声音问道。

 “你自己可不可以啊?不是自己不好脱衣服的嘛,打开门下,我进去帮你。”

 傅谨臣的声音闷闷的从里面传出来,压着嗓音道。

 “不用了,你抱着果果吧,他比较需要你。我哪儿能跟小宝宝争抢你的关心和照顾呢。”

 黎栀,“……”

 她都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时候精进的茶艺,真是茶味隔着门都芳香四溢了。

 她有些忍俊不禁,又敲了两下门道。

 “果果是很重要,可是果果的爸爸一样重要呀,而且还是救了果果的英雄爸爸,我好心疼好紧张的,你要是不让我帮你换衣服,让我好好看看你身上的伤,我都要寝食难安,揪心的喘不过气了,我……”

 黎栀喋喋不休的说着,就是在捡好听的说,都没怎么过心的。

 她还以为自己要磨破嘴皮子,才能让傅谨臣开门的。

 因为傅谨臣其实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会生她的气,对她都算纵容宠溺的,但是他一旦生气有脾气了,就会格外的难哄。

 黎栀都已经做好了,要多哄一会儿的准备了。

 却没想到,她的话都没说完,面前的房门便突然被打开了。

 黎栀毫无准备,本来是懒懒的靠在门板上,随着房门被打开,她整个人便失去重心朝着里面扑了进去。

 而她自然也没有扑倒在地上,反倒是被男人结结实实的接在了怀中。

 这会儿功夫,男人已经将西装外套脱掉,身上的黑色衬衣也解开了纽扣。

 黎栀的双手此刻便结结实实的抵在了男人的小腹上,脸颊更是贴着紧实紧绷的胸肌。

 呼吸间,是他的气息和温度,气氛简直一秒点燃拉满。

 “你……”

 黎栀动了下,想抬手。

 咔哒一声。

 是傅谨臣抬手,轻轻的将浴室的房门给关上了。

 卫生间里面没有开灯,即便是高档病房的卫生间也狭窄,光线一般。

 随着房门关上,黎栀只觉视线都被蒙上了一层昏暗暧昧的滤镜,一呼一吸间是傅谨臣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

 就在她想要推他一下时候,傅谨臣的大掌一左一右掐上她的腰肢。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一掐一凑的就将她送坐在旁边的盥洗台上。

 男人再微微一弯腰一低头,灼热的吻封缄住了她想要出口的轻呼。

 黎栀被迫承受着他灼热又狂放的拥吻,她倒更像是那个受伤而状态不好的人一般。

 很快便被他攻城略地间,弄的喘息急促,满面潮红。

 中场他难得好心,放她休息时,她轻喘的提醒。

 “不是换病号服吗?”

 傅谨臣继续啄吻她的唇瓣,“恩,先帮我脱掉才能换……”

 黎栀脸红着被他抓住小手,放在了他的衬衣上,男人诱哄。

 “我亲我的,你脱你的。”

 黎栀,“……”

 她有些怀疑,他是受了一个假的枪伤。

 不同他们的甜蜜,身心愉悦,南城的一间病房。

 楚沐兰已经被转到了普通病房,而门口一直还守着便衣警察。

 楚沐兰整个人都很焦躁不安,因为她感觉很不对劲。

 已经过了一夜外加一上午,竟然不光是黎栀和傅谨臣没有出现,就连南景棠和南老爷子也没再来过。

 她被丢在这里,完全没人管。

 这不正常。

 依这些人对那孩子的重视和急于救出孩子的心情,别说是让她安安静静的休息上这么久了。

 只怕是天不亮就早该守在这里,和她继续商讨或者动别的心思来对付她了。

 可现在,太过安静了。

 楚沐兰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砰。

 她一个用力,将旁边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砸在了地上。

 门口,其中一个便衣警察走了进来,看到摔的满地碎裂的瓷片,他面露嘲讽道。

 “落到了这个地步就消停点吧,兴许还能干干脆脆的死,再折腾下去,想咽气怕是都难咯。”

 这世界上,多的是生不如死的人。

 便宜警察早便收到了云城那边,人质已经顺利得救的消息。

 他自然再清楚不过,楚沐兰没有翻身机会,也没有好下场了。

 楚沐兰狐疑的盯着便衣警察,“你什么意思?给黎栀和傅谨臣打电话,马上打给他们,我要立刻见他们!”

 便衣警察呵笑了声,“可惜,人家怕是不会想要再见到你了。”

 “什么意思?呵,他们怎么可能不见我!不可能!”

 楚沐兰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小警察不想跟她多啰嗦,只厉声道。

 “这里是医院,你少大呼小叫的,能特批你出来就医都是恩赐了!”

 他正要转身出去,病房门再度打开,负责这个案件的队长带着门口的警员都走了进来。

 “解开,带走。”

 队长冲楚沐兰的方向示意。

 立刻便有警员上前,拿了钥匙,解开了扣在楚沐兰手腕和病床上的手铐。

 楚沐兰还没来得及反应,双手便被手铐给重新铐住。

 而她也被拉扯着从病床上下来,她脸色大变。

 “什么意思?你们要将我带去哪里?我昨天才刚刚做了换肾手术,我还不能出院,我马上就该输液了,放开我!”

 她挣扎不停,不肯离开病房,队长见此却是面露讥讽鄙夷,好心的解答道。

 “带你去哪儿?你数罪在身,当然是该在哪儿就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