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让南景棠对她有愧,更是不计一切的补偿宠溺她。
不说旁的,只自己回到南城,南景棠便不声不响的往她名下划了十几处南城各个地段的豪宅商铺便可见一斑。
黎栀觉得,南景棠对她也许并非真正的爱情,只是他自己当局者迷而已。
黎栀言罢,看着南景棠微微怔愣出神的样子,抿了抿唇,悄然离开。
她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黎栀正打算转身往浴室去,谁知竟一头撞在了什么上面。
硬硬的又有些弹性的。
很熟悉的,男人的胸肌。
“啊!”黎栀吓的轻呼,惊魂未定的抬眸,果然大变活人的。
傅谨臣站在她的面前。
黎栀回过神,没好气的娇叱。
“你当人当够了,该当鬼了?”
总是这样,也亏得她心脏够强大,不然真给他吓出毛病来。
傅谨臣却神情阴郁,男人目光落在黎栀背后的房门上。
“你睡觉都不反锁门的吗?”
黎栀,“?”
她在自己家里,干嘛要锁门?
更何况,这男人应该也不是从门进来的吧?
他是爬窗而入,外面还在下雨,光洁地板上落下的一串泥脚印看的黎栀直皱眉。
而傅谨臣见她不语,倾身便拧了几下门锁,代她将房门反锁好。
“还是锁门的好,比较安全。”
黎栀呵笑,家里就她和南景棠两个人,反锁是防谁简直一目了然。
想到刚刚南景棠的高风亮节,光风霁月。
黎栀没好气,“你真小心眼,你当所有男人都像你这样不请自来,喜欢爬女人窗户不敢好事儿的吗?”
傅谨臣本就心中郁结焦躁。
他刚刚从松蕴公馆出去,坐在车中,久久都没有看到二楼的灯光亮起。
很显然,黎栀和南景棠在他离开后,一直都还在一起。
这他哪儿能安心离开?
心脏像在被人放在炭火上烤,他去而复返,潜进了公馆。
“我刚刚都看到了……”傅谨臣闷声开口。
黎栀莫名,“看到什么?”
傅谨臣却蓦的伸出手臂,将女人紧紧拥抱进怀中,语气毫不掩饰吃醋的道。
“看到你们拥抱,看到你反手抱他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都没抱我!”
男人的语气好似含着无尽的委屈一般。
像个没吃到糖,没得到安慰的孩子。
黎栀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她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抬起来,环在了男人的腰上。
接着……
“嘶!”
傅谨臣蓦的闷哼出声,是女人直接在他侧腰上重重拧了一下。
傅谨臣松开她,黎栀指着地上。
“大晚上下着雨,你不回家躲在外面偷窥就算了,你还敢明目张胆的闯进来,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傅大总裁,还有你自己看看你干得好事儿,你不是有洁癖吗?这是有洁癖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黎栀步步紧逼,别说,管教熊前夫的滋味,还真不错。
怪不得从前傅谨臣那么爱管她东管她西的,黎栀管的上头,伸手靠近便要去捏男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