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在寻找目标的路上一直在想,里包恩甚至放弃了赢的可能性,将唯一的枪交给他,只是为了让他多淘汰些玩家,多赢得些积分。
“巧了,我也是。”浪人武士按了按刀,叹了口气, “看起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能打了”
沢田纲吉看着他微微弯下身子,摆出熟稔的起手刀式。他对日本刀并不精通,但也能辨别那是与山本完全不同的刀术——勇猛,凶悍,与一个找不到合适继承者就会失传的高傲流派相比,更像是在战场上饮血茹毛的野狼。
“并盛町,其实是个很好的地方。”少年说着,慢慢握紧了拳头, “如果有机会,想带你去看看。”
“哈哈,”阪田银时笑了起来,是那种属於武士的潇洒爽朗的笑, “可惜歌舞伎町不适合你这种小孩子。”
“是指十年后o蛋会消失吗。”
“拜托这种词你是跟谁学的这种事情不要啊!”阪田银时无奈地抓了抓头发, “歌舞伎町虽然住着一些怪人,但其实每个人……都是很好的人。”
“那,有机会的话。”沢田纲吉缓缓呼出一口气。
“有机会的话呐。”阪田银时握紧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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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从树林里一路走来,穿过五条悟与里包恩打得火热的战场中心,遇见了一棵藤上两口瓜,不是,一棵树上两颗头的神乐和冲田总悟。
他捂着脸,甚至疲於吐槽活宝卡树买一送一的行为。
“救救我们阿鲁!”神乐向他求助, “把下面这个变态抖s的脑袋砍掉,我就能出来了阿鲁。”
“怎么看都应该是把你的脑袋砍掉吧。”冲田总悟戳着神乐的鼻孔,把热播少年漫的女主脸蛋戳得狰狞, “反正你平时也不需要那东西。”
“哈信不信我今天就用树杈子夹死你个混蛋阿鲁!”
“有本事你就夹啊,反正你自己也会被夹死。”
神乐用力把冲田总悟往树杈深处撞,冲田总悟用手扭树杈子卡神乐的脖子,脸红脖子粗地被彼此掐得呼吸不畅,同时呼哧呼哧地停下喘气,又同时开始新一轮的较量。
七海建人看着他们俩伤敌一千自损八千的问好方式,选择转头就走。
有些人命里有树杈子,这辈子就是会被卡着,救不得,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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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山崖之下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火光从正上方的崖口亮起。
他在山崖下发现了江户川乱步的“尸体”,下意识想推一推护目镜,摸了个空才想起来,上一把把眼镜给了阪田银时。
——啊,烦,他为什么要同情一个中立。
七海建人盘算了一下,场上两个第三阵营,两头单身狼,三个好人,去掉一个他无法预估的神乐,票出第三阵营他们要被狼围攻,票出狼他们又要被第三阵营围攻。不如保持现状,等两边打出结果再拍铃投票。
他打定主意,找了个安全的角落盘腿坐下,拉了个哈欠,托腮看着夜空下攒动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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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老生常谈,阪田银时依然想对天怒吼,为什么空知大猩猩不给他个必杀技!知不知道在对阵其他少年漫主角的时候会很吃亏啊!
——虽然大猩猩并不会预知到这种情况就是了。
火炎是高密度能量,但能量本身就带着温度,阪田银时依然时不时被大空纯粹的橙黄色火炎燎痛肌肤。唯一幸运的是他的竹木刀并不会因此被点燃。
沢田纲吉利用火炎在空中快速移动着,这种阵仗他旁观的时候见过,自己亲身经历时才察觉有多么麻烦——打又打不中,还得提防突袭。
铮鸣在二人拳刀相交处响起,空气剧烈地震颤着,冲击的气流将阪田银时的身体击向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曾经沙场的经验让他迅速反应过来,用洞爷湖卡在山石边缘,另一手攀住崖壁,才将将没有坠落。
他费劲地将半个身子撑上悬崖,一擡头,沢田纲吉前后伸展手臂,橙红色的眼瞳注视着他。
阪田银时的心凉了半截。
“不,不是吧……”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爬不上悬崖,试着用三寸不烂之舌拖延时间, “额头冒火的少年,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赶尽杀绝——”
回应他的只有比寒夜坠落悬崖更冰冷的话语。
“x-buner。”
“解, 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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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前面有可爱的宝猜对了
哒宰就是看好戏乱搞的(虽然引火烧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