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侦探。”
蘇芳紅子走到毛利小五郎前方半米处,左手横跨小腹,右手虚握垂落右侧,微笑着寻求认同道:
“关于我引以为豪的收藏品,你感觉如何?”
“啊...这要我从何说起......”
毛利小五郎难以认同蘇芳紅子的收藏却不想招惹付钱请自已来的客户,右手插裤兜,左手按住左额头,含糊的微笑着。
下一秒。
“您刚才提到肖布鲁的假面。”
長良春香走到毛利小五郎左边一米处,典雅的看着蘇芳紅子,又来回看向陈列两侧木架的白色假面,清雅的确认道:
“是不是指木架上的假面?”
“对。”
蘇芳紅子平和的看着長良春香,古朴的讲述道:
“相传,它们是西班牙的雕刻家、肖布鲁·冈蒂拉斯在逝世之前制作的200副假面。”
“世人称呼那些假面为......”
長良春香低吟片刻,蓝色的瞳孔散发清冷的光芒,蕴藏深意的揭露道:
“诅咒的假面。”
小兰闻听此言,再次担心鬼怪侵袭,左手抓紧米拉公主的柔软手腕,右手虚握、指关节抵住领口,下意识的惊呼道:
“诅咒的假面!?”
同一时间。
米拉公主左手竖着背负身后,好奇的打量着長良春香。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已经放回遥控器,双手插兜,凝神注视長良,在心里稳重的怀疑道:
“她也知道诅咒的假面,会不会跟那封恐吓信有所关联?”
同一时间。
毛利小五郎双手插裤兜,冷静的看着長良春香,转头看向蘇芳紅子,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诅咒的假面是怎么一回事?”
“肖布鲁·冈蒂拉斯是一位充满悲剧的雕刻家。”
蘇芳紅子不再去看長良春香,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平稳的叙述道:
“他的哥哥嫉妒他的才华横溢,设计陷害他,狠心的抢走了他全部的地位、名誉和财产。
正因如此,肖布鲁·冈蒂拉斯开始憎恶人类,仿若入魔,不断的制作那些白色假面。”
蘇芳紅子看向木架上的假面,语调低沉的讲述道:
“他做完200副假面,自杀而亡。
据说尸体周围散落的200副假面淋满鲜血、好似在吸取他的生命。”
毛利小五郎尚未言语。
長良春香看着蘇芳紅子,淑雅的回忆道:
“后来,世人发现真相、恢复了肖布鲁·冈蒂拉斯的名誉。
他制作的假面辗转在许多人的手中,可是获得那些假面的大多数人不幸离世。
英国的某位银行家在获得其中一副白色假面的第二天骑马,怎料马匹受到不知原因的惊吓、狠狠的摔死了银行家。
法国的某位珠宝商人获得白色假面之后不久遭遇强盗、被夺走了财产和生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蘇芳紅子目光深邃的看着木架上的假面,沉郁的讲述道:
“世人认为这些白色假面吸取持有者的生命,对它们唯恐避之不及。”
话音刚落。
松平守站在長良春香右边、身朝蘇芳紅子,微微前倾,左手握拳挥舞至腰间,右手摊开悬于小腹不远处,略显急切的看着蘇芳,担心她会死的确认道:
“你收集了整整200副假面、真的不要紧吗?”
“无须多虑。”
蘇芳紅子随和的笑了笑,全无顾忌的解释道:
“我早已拜托占卜高人封印假面的诅咒。”
米拉公主闻听此言,哑然的看着蘇芳紅子,在心里悄咪咪的嘀咕道:
“这件事情怎么越来越离奇了。
话说回来,既然世上有忍者、那么有诅咒也不足为奇,我必须叮嘱皓月谨慎为上。
谁知道强大的忍者能否战胜缥缈的诅咒。”
米拉公主念及至此,谨慎不已。
小兰全程紧握米拉的白嫩手腕,紧张兮兮的看着蘇芳和長良。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姿势不变,哑然的看着蘇芳紅子,在心里暗戳戳的怀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