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木公平说着说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东方皓月听着沢木的夸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在心里正气十足的坚决道:
“尽管他夸我,不过他是犯人、我绝不会因为犯人的夸赞而高兴!”
“什么?”
仁科稔站在小山内奈奈左边,双手握拳挥舞至腰间,匪夷所思的看着沢木公平,难以理解的吐槽道:
“你连我都想杀、为什么啊?”
“你还有脸问我,好好想想你写的那些书、里面的言论误导那么多的人、传达了错误的知识!”
沢木公平骤然色变,猛的转过脑袋,紧紧的盯住仁科稔,又看向小山内奈奈,不爽的痛斥道:
“还有你、要不是你开车的时候打电话、我怎会避让你的跑车乃至于摔伤大脑、患上味觉障碍和疼痛无感、沦落至今天的下场!?”
“我......”
小山内奈奈哑口无言,追悔莫及。
彼得·福特站在仁科稔左边,惊讶的看着沢木公平,诧异的复述道:
“味觉障碍和疼痛无感?”
“是啊,那天遭遇车祸,我回到家,惊讶的发现味觉消失,连夜去了医院。”
沢木公平看向彼得·福特,语调低沉的讲述道:
“医生告诉我...可能是脑部受损亦或者最近的压力过大引发了味觉障碍和疼痛无感。
我绝望的回到家,开启我最爱的那瓶酒、喝了一口、没有味道,愤怒的摔碎它,决定找到那辆跑车的主人、报仇雪恨。
后来,我根据记忆中的跑车的车牌号、确认跑车的驾驶员是小山内奈奈,又想起辻弘樹、旭勝義和仁科稔犯下的过错,精心的设计了犯罪计划。”
与此同时。
目暮警官双手横着背负身后、小臂交叠,凝神注视沢木公平,按照警方的惯例盘问道:
“你攻击辻弘樹和旭勝義的动机是什么?”
“旭勝義觉得酒水行业飞速发展,仗着财大气粗、搜购了许多海外的稀有葡萄酒却疏于保管,我自然无法坐视不管。”
沢木公平标榜正义的看着目暮警官,愤慨的述说道:
“还有辻弘樹!!
他玷污了我作为侍酒师的尊严!”
沢木公平越说越气,怒火冲天的语速飞快道:
“前段时间,我受邀去他家参加酒会,结果刚刚进门、他不由分说的给我佩戴猪头徽章、还说猪头徽章是我的侍酒师徽章、甚至给我的脖子挂上汤勺、惹得众人嘲笑我!
就是这样、我视为天职的侍酒师的人格、名誉和尊严全被那个人残忍的践踏了!!!”
话已至此,沢木公平愤怒至极的看向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毛利小五郎不为所动的看着沢木,静静的等到他缓解些许情绪,严肃的确认道:
“你是不是杀害了村上丈?”
“对,村上丈假释出狱的那天,我看见他沿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梯而下。”
沢木公平缓过神,闭上眼睛,淡定极了。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冷静的看着沢木,在心里严谨的回忆道:
“八天前是...是毛利侦探外出打麻将的那天......!”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面面相觑,哑然的想到:
“这么看来,村上丈那天找毛利侦探有事,结果毛利侦探不在家,村上丈提前离开毛利侦探事务所、偶遇沢木公平、无意的给他提供了作案的灵感......!
不过倒也无法怪罪毛利侦探。
虽然他在家接待村上丈很可能遏止沢木接触村上、令沢木想不出如今的作案计划,但是......
但是沢木想不出如今的作案计划也会制定其它计划、最终的结果不会有太大的差异。”
“见到村上丈之后,我的心里有一种感觉...似乎可以利用他完成我的复仇计划,因此我以毛利侦探的朋友身份邀请村上喝酒。”
沢木公平语调低沉的讲述道:
“喝酒的时候,村上说他案发当时确实痛恨毛利先生,不过事到如今、村上仅仅想要为了劫持英理女士的事情找毛利先生道歉。
接下来,我跟村上聊了很多事情、知道他入狱之前的身份、不费吹灰之力的想出了细密的犯罪计划。
最后...我欺骗村上丈、让他来到我家,易如反掌的杀死烂醉如泥的他、埋在了我家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