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則先生,假如你被天馬先生拒之于钢琴室的大门外、听见门内传来天馬的惨叫,是否会进入钢琴室查看情况?”
“我...我当然会。”
加那善則犹豫些许,紧张的给出了答案。
毛利小五郎逐一看向众人,有理有据的笃定道:
“其他人听见天馬的惨叫声之后,自然会跑到钢琴室查看情况,到了那个时候......”
毛利小五郎凝神注视加那善則,神情肃穆的告知道:
“到了那个时候,待在案发现场的你是排在第一位的犯罪嫌疑人。”
“什、什么?”
加那善則瞳孔放大,俊朗的脸蛋写满了不可思议。
徳大寺昌代站在善則左后方,怀抱双手,坦然若之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平缓的质疑道:
“毛利侦探,我认为就算铁剑击穿天馬先生也会在案发现场遗留钓鱼线、暴露犯人暗中布置机关的事实、洗清善則董事长的罪名。”
“并非如此。”
毛利小五郎缓缓摇头,转过身,迈着大步走到阳台的半圆形围栏内,伸手指向悬在阳台外面的秤砣,低头看向一望无际的灰暗海水,沉稳的描述道:
“注意看,阳台的围栏外面悬挂着绑在钓鱼线上的秤砣。”
与此同时。
众人分散在毛利小五郎后方半米处,明亮的视线穿过围栏的缝隙、情绪不一的望向了秤砣。
小五郎转身看向众人,胸有成竹的笃定道:
“倘若音叉松开钓鱼线,秤砣自然会带着钓鱼线坠入大海、湮灭证据。”
东方皓月站在毛利小五郎前方一米处,双手竖着背负身后、两手相握,认可的看着他,跳脱的想到:
“毛利侦探亲眼看见犯人布置的机关就能说出机关的原理,看来我和新一今天没必要用心转身之术控制毛利侦探说出推理咯~!”
工藤新一站在东方皓月右边,双手插兜,抬头眺望深邃的夜空,闲情逸致的微笑着。
米拉公主站在皓月左边,双手垂落两侧,恍然大悟的看着小五郎,疑惑不解的想到:
“原来加那美咲布置的机关是这么一回事,不过......”
“可是,爸爸。”
小兰站在工藤新一右边,双手交叠放置身前,迟疑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无法理解的探究道:
“按照你的推理,美咲女士想要把杀害天馬先生的罪名嫁祸给善則先生,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美咲女士为何如此,可是我知道她还做了哪些努力。”
毛利小五郎平和的看了一眼小兰,又看向站在她左后方的加那美咲,肃然的拆穿道:
“若是布置机关之后、善則先生没有跟着天馬先生进入钢琴房,美咲女士可以引导大家锁定虚假的犯人。
没错、那些偷拍美咲的照片以及拨打给她的电话全是她自导自演的脱罪计划!”
“啊?”
除了工藤新一和加那美咲,众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错愕声。
美咲双手无力的垂落两侧,视线向下的看着冰凉瓷砖,彻底的放弃了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