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记不记得那句话?”
工藤新一波澜不惊的分析道:
“在第二次案件的箭矢发射之后,義房先生说果然不出所料、还有人想要杀他。
显然,他在受到箭矢袭击之前、遭遇了另一个人的攻击。
换而言之,真知子女士跟安装弓箭机关的敬子女士都寄了一封恐吓信给義房。”
工藤新一停顿两秒,沉稳的推理道:
“籔内義房特意使用井口的绳索绑住尸体再抛入井底,可能是为了警告另一位恐吓犯,也可能是害怕坐牢才会藏匿尸体。
不过归根究底......”
工藤新一沉吟片刻,庄严的反问道:
“一击反杀属于情急之下的正当防卫,義房先生何必遮遮掩掩?”
籔内義房凝神注视山村刑警,正欲坦白。
“呵。”
工藤优作装扮未变、捂得严严实实。
他倚立紧闭的木门外,暂且无视左前方负责看守木门的壮硕警员,闲情逸致的轻笑一声,随手在大衣口袋取出了一张协助警方办案的特殊证件展示在警员面前。
警员瞳孔骤缩,正欲言语。
工藤优作轻描淡写的上前一步,肆无忌惮的推开木门,堂而皇之的步入了佛堂。
他停在门内半米处,深邃的目光锁定山村刑警、仿佛透过山村的身影看见幕后的工藤新一,弹指间切换成邪魅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评价道:
“还是嫩了一点。”
“嗯?”
工藤新一尚未摸清状况,下意识的发出了诧异声。
东方皓月仍在控制山村刑警。
她悄咪咪的睁开一只左眼、有所预料的看向工藤优作,快速的闭上左眼,好奇的想到:
“暂且不提优作叔叔为何在这时候冒出来,我比较感兴趣的在于他刚刚说的那句话...还是嫩了一点。
他是指新一的推理嫩了一点?
诶???
新一的推理有什么问题嘛、我完全没有发现呀!”
念头刚落。
工藤新一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完全没想到工藤优作出场的这么早,努力的朝右偏转脑袋,圆滚滚的大眼睛斜视优作,在心里惊讶的呼唤道:
“爸爸?”
工藤新一略微回神,稍稍捏紧蝴蝶结变声器,在心里蠢萌的思虑道:
“他说我还是嫩了一点?
哪里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