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绫抿了抿唇,正声道:“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称呼彼此的名字的地步,还请五条先生也不要称呼我的名字。”
五条悟不在意她刻意的疏离,双手撑在脑袋后面,已经二十七岁的人此刻作出这种动作依旧像个十几岁的少年。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眨眨眼睛“诶?”了一声,声音拖长道:“还不熟悉吗?绫可是我的未婚妻啊?”
他非常强势地凑近夏绫,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束缚住夏绫的手,宽大的指节轻轻摩挲她手上的茧子,那张漂亮如同建模一般的脸怼的极近,银白雪色的睫毛对着她不停眨巴眨巴。
夏绫不耐地瞥了他一眼,在意识到五条悟没有对她开启无下限时另一只手一转,银色的手术刀直接冲着五条悟的腹部而去。
“噗呲!”一声,小巧精致的手术刀就划破了那件黑色制服捅进了他的腹部。
温热的血流到了夏绫手上。
她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液,随即抬头复杂的看向明明被捅了还笑的一脸夸张的五条悟。
这家伙,是有病吧?
而且他竟然没躲过?
在搞什么?
夏绫眯了眯眼,手术刀再次向五条悟抓着他的手挥去,不过这下倒没成功,五条悟很轻易地放开了抓着她的手。
看着夏绫白皙的手上被他抓出来的红色痕迹,他的眼睛暗了暗,随后捻了捻腹部的血迹,一脸新奇地说道:“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让我流过血了哦,所以绫酱消气了吗?”
说着,他又不顾夏绫意愿地抓住她拿着手术刀的手直直往自已脖子上捅去,他笑得一脸疯癫又神经质,苍蓝色眼睛紧缩,“不解气的话还可以往这里捅哦!”
那把刀在夏绫还未反应过来时直直插入他的脖颈,颈动脉处喷溅出大片的血花,血液直直的喷向夏绫的脸上与手上。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愣在了原地,五条悟仿佛被捅的人不是自已,依旧笑得一脸开心,那些流出来血液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他的衣领处,两人身上沾满了他的血液。
五条悟眯了眯眼,被捅的伤口在反转术式的作用下快速愈合,他一脸餍足的将还在愣神夏绫搂紧怀里,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闷声道:“这下满意了吧,当初伏黑甚尔死亡的时候你一定很想杀了我吧。”
他的脸埋在夏绫的颈窝里,他像一个变态那样嗅着夏绫身上的气息,毫不满足地试图将自已的气息全部沾染在她的身上,光是这样还不够,还不够,一点都不够。
五条悟低低笑了几声,含着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胸腔发出震颤声,丝丝缕缕的诡异从他身上冒出来缠在夏绫身上,他的声音低柔到不可思议,“绫酱,绫酱,绫酱,如果不解气的话可以继续哦,我不会介意的。”
他捧着夏绫的脸,如同在看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
“只要你消气就好。”
“只要你消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