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和头疼。
“哟呵,说句实话就是粗鄙不堪?那你们颠倒黑白,欺软怕硬恃强凌弱岂不是厚颜无耻?”兰惜小嘴叭叭的,来前借了皇后的口脂特意涂的小嘴气势十足。
赵政和看着她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眼里含笑,原本想制止的话又吞回去了,少见她如此激动的时候。
“胡言乱语,老夫何时颠倒黑白恃强凌弱?”左大人口水都快喷出来了。
兰惜嫌弃地后退一步。
“皇后娘娘明明已经劝诫过陛下宠幸新人,你们非说皇后娘娘没有尽到职责,这不是颠倒黑白?
你们要让陛下宠幸新人不敢对着陛下说就推到皇后娘娘身上,还扯什么陛下子嗣稀少的幌子,陛下子嗣稀少个中原因你们不知道?
那不是刘皇贵妃在的时候搞得鬼吗?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跳出来说?”兰惜自顾往下道:
“哦,因为那时候刘大将军手握重兵你们惹不起,所以那时候屁都不敢放,你们这不是恃强凌弱是什么?打量皇后娘娘性格温和好欺负?”
兰惜冷笑一声,“我可没有皇后娘娘的好性子,惯得你们这堆臭不要脸的蹬鼻子上脸。”
“有本事就直接对着陛下说让他去宠幸新人,哦,当初刘皇贵妃给后宫妃嫔下药的时候不敢说出来说刘氏祸害皇家子嗣,如今管不了陛下去谁宫里就是皇后娘娘失责?”
兰惜小嘴一句接一句,丝毫不给别人插嘴的余地。
皇帝看得瞠目结舌,第一次意识到兰惜的嘴巴多厉害。
被护着的皇后心里暖暖的。
她的夫君都没这么护着她,反而是杳杳……
左大人气得胸膛不停起伏,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礼部侍郎曾文杰谴责地看着兰惜:
“左大人年纪大了,即便真有什么说错的,也不过是为了陛下着想,贵妃娘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好好好,讲不过就开始道德绑架了?
兰惜礼貌性露出微笑,“谁年纪大谁有理?好说呀,我记得皇后娘娘您谢氏族里有位老大人今年一百零八岁,不敢说是世间年纪最大的,但是至少是京都年纪最大的人。
来,去谢氏将人接过来,和左大人面对面说话,反正谁年纪大谁有理。”
赵政和:“……”
皇后眉眼弯弯的。
国子监祭酒薛其文道:“抛开其他不谈,皇后娘娘没有安排新人承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好好好,你这是抛开事实不谈只谈你想谈的是吧?皇后娘娘没有安排新人承宠?谁告诉你的?你看到了?”兰惜对着他翻白眼:
“皇后娘娘安排的折子放陛下书房都生灰了,况且皇后娘娘不安排承宠怎么了?
哪条律法规定皇后娘娘还有这个义务?这不是尚寝局的事情吗?你白读那么多书连谁负责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是你们国子监就是你这个祭酒什么都要管,别人睡个觉你也要管?”
说不过,根本说不过。
陈记礼果断向皇帝求救:“陛下,您就任由贵妃娘娘说这些荒谬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