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车队过去了一半,孙绍一挥手,吕蒙会意,猛一挥手,
“动手!”
“嗖嗖嗖……”
“冲啊!!!”
“风,风,风!”
一轮弓箭齐射后,百人精锐从山坡上的遮蔽物中跳了出来,向着下方运粮队发起了冲锋——
有人或许要问,孙绍他们哪里来的弓箭?实际上这支亲卫队弓马娴熟,每一人都是能骑擅射,他们出征,马上必带弓箭长枪短刀,不愧是孙策留给亲儿子的精锐中的精锐。
此刻运粮队卡在路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护卫士卒首尾不能相顾,只一个照面便被亲卫队给打崩溃了。
民夫苦力人数虽多,却哪里敢和如此强军对阵?
一天才管两顿饭,拼什么命啊?
哗啦啦一下子,近千人的队伍四散奔逃,他们万万想不到,这回明明是他们主动进攻,还是在长沙郡的地界上,竟然有敌方军队在此埋伏!
劫粮行动大成功。
“快,快,快!粮寨里很快就有正规军追来,我们快把粮运走!”
……
……
建昌城外二十里处。
刘磐率领三千人在此安营扎寨。
他是一个身材雄伟的男人,虽然满面络腮胡,可是眼神里却透露出智慧,此时正安坐在帅账之中,静候军报。
有一军中小校来到账外,
“将军!”
“进来!”
“禀报将军,前方斥候回报,太史慈已经率兵出了海昏!”
“他带了多少人?”
“大约四千多。”
刘磐脸上露出笑容:
“哈哈哈,海昏总共就五千人,他带出四千多,城里就没多少人了守卫了,”
他看向小校:
“巴丘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小校回道:
“还未准备齐全。”
“为何?”
“蒯越大人他……”
“如何?”
“蒯越大人的族人蒯乐把控巴丘码头,言说船只出航必收出航税,黄中郎将交涉数次未果,蒯乐甚至威胁黄中郎将,若敢强闯,就让蒯越大人撸了他的军职!所以战船至今未能出行。”
刘磐闻言暴怒:
“岂有此理!我们在这里调虎离山拖住太史慈靠的是士卒的性命!若是水军偷袭海昏县不能成行,我们这边岂不是在做无用功?”
刘磐在账内转了两圈,下令道:
“去!速速通知黄中郎将,立刻强行出航,若那蒯乐还要阻碍,格杀勿论,这事儿由我担着!蒯家胆敢耽误军情,这事儿闹到叔父那里也是我有理!”
“喏!”
小校下去了。
刘磐喃喃自语:
“耽搁了两天时间,我这边不知要死多少儿郎!不过此计若成,必能让孙权小儿责罚太史慈,届时再施展离间计,这样便有机会纳这一员大将入我叔父麾下。得太史慈一人,胜雄兵万人,这样一算,也算不得吃亏。”
“报——”
又有小校来到账外。
“进来!”
“禀报将军,后方运送的粮草在凌风坡被江东军给劫了!”
“什么?是什么人劫的?”
“不知,只知劫粮草的是一支精锐,人数不多,但兵甲精良。”
今天的坏消息可真多。
刘磐做了个深呼吸,下令道:
“让后面继续运送粮草,多派士卒护卫,另着人封锁北行道路,斥候全力搜索,务必找到这支精锐!”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