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一幅巨大的屏风矗立,上面描绘的山水人物栩栩如生,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生命。
与南宫雪的美艳交相辉映,却更衬得她危险至极。
斜刺里,周乾(周雄-傀老长子)坐在一张精致的紫檀木交椅上,却显然没有南宫雪那般从容。
他手中的茶杯已经见底,脸上的表情如同冰封,紧皱的眉头透露着明显的不悦。
终于,他忍无可忍地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砰”的一声,茶杯应声而碎,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这看似平静的气氛。
南宫雪却只是轻轻一笑,坐直了身子,语带调侃:
“周族长,您大老远地坐着私人飞机来我南宫家,总不会只是为了喝杯茶,然后撒撒气吧?”
“废话少说,人你到底给不给?”周乾冷声开口,声线如寒冰般刺骨。
南宫雪不以为意,轻轻摩挲着腕上的银环,姿态慵懒而优雅。
“周族长向我南宫家要人?这听起来可不太合规矩啊,况且!”
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您要,我就得给吗?”
周乾感受到南宫雪话语中的挑衅,他紧握拳头,青筋暴起:
“我已经说的清楚了,此人涉及我父亲!只是一个刚入门不久的外姓人,南宫家为何如此为难?”
“你只要交出人来,条件随便你提。”
周乾深吸了一口气,言辞恳切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南宫雪听后,轻轻弹了一下银环,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起身走到一个仆人身旁,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笑着对周乾说道:
“条件任我开?周族长好大的口气。”
她走到周乾身边的桌前,那个仆人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南宫雪凑近周乾,吐出一句:“如果我要的是「天师印」呢,您给吗?”
周乾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喝:“南宫雪!你别太过分!”
南宫雪却只是耸了耸肩,仿佛周乾的怒火不过是一阵微风拂面,一脸无辜地坐到了周乾刚才的位置上:
“过分?”
“是我过分了?可刚才周族长不是还说‘条件任我开’吗?怎么这会儿就成了我的不是?”
周乾显然没料到南宫雪会如此难缠。
他长舒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南宫首领想必也知道家父一事,我为什么要那个人,你也应该能……”
周乾试图以理服人,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雪打断了。
“周家的事,与我何干?”
南宫雪起身走回主位,高傲的说道:“是池念算计的周老爷子,跟我徒弟有什么关系?”
“就因为她们认识?”
“周族长想必也调查过了,我徒弟跟那个坑害你父亲的人,只有几面之缘而已。”
“而且,池念之前的救命之恩,我徒弟也已经还清了。”
“她们之间早就两清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您至于把气撒到一个刚成年的孩子身上吗?”
喜欢逃亡游戏:我真是菜鸟,不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