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即便不是华夏做的,那也是,就像老话说的,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那我不管,已经做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真出事,让他们把我交出去吧,爱咋咋地。”
夜澜倾把筷子重重扣在桌上,抬脚走了。
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又去看了看吕艳丽。
见她食物还有,便又随便找了个地方蒙头睡了一觉。
从樱花国码头到维多利亚港湾,历时五天。
这五天里,夜澜倾没涉足生活区,就是这段时间,她发现就突然的给儿子戒了奶。
她很想儿子,但不想见男人,讨厌他用那种眼神看自己,讨厌他不停的指责。
为了不吵起来,她选择远离。
下船这天是凌晨四点多。
她是等卸货工人吃早饭的工夫,偷偷溜下了船。
灯火通明的维多利亚港,有着前世的雏形,现在的港没有后世的大,而且码头也简陋。
夜澜倾吸了吸冻僵的鼻子,朝着马路上走去。
空间中。
这几天,封北已经快疯了,这么多天没见到她,他很担心。
“妈妈不见~”
安安第n次找夜澜倾,哭的小鼻头通红,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还有泪花花在里头打转。
“妈妈等你吃饭就回来了,你吃饭,妈妈嗖一下就来了。”
“没来。”安安已经不相信爸爸的话,每天不是睡觉醒来就来了,就是吃饭就来了。
封北看着儿子可怜的眼神,心一揪一揪的疼。
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不该把话说的那么重。
空间太大,他也试图一直往前走,但抱着儿子走几个小时,都不见任何物体,只得又花几个小时回来。
也尝试骑着自行车往前走,还是同样的情况。
夜澜倾以最快的速度,去找警署,办理了身份证,居住证。
用时一小时,但身份证需要一周后取,她说要去银行换钱,人家又给开了一个临时证明。
说的都是英文,这她很在行,她还看到,不会说英文的人去办理,人家爱答不理的。
去丰汇银行,换了几块金子,手上才有了些钱。
当然办理身份证时,她用了点钞能力,给出去几个金戒指,不然得话没有亲戚介绍,很难给办理的。
夜澜倾换到了钱,找了家酒店,这才把封北和孩子放出来。
她想问问,要不要把那个女人也放出来,她怕一直在里头,她会疯。
封北本来在哄孩子,猝不及防就换了个地方,而且他还穿着家居服。
“妈妈~呜哇——哇哇——”
小安安率先看到了那抹心心念念的人影,顿时哭的撕心裂肺,伸着两个小胳膊,就要挣脱爸爸,去找妈妈。
“哇哇——”
“来来,我抱抱,小男子汉,哭什么,别哭了,不然我还藏起来。”
小家伙到了妈妈怀里,霎时止住了哭,会听话了,小嘴扁着,憋的一抽一抽的,脸贴脸的抱着夜澜倾的脖子。
用自己最简单的方式,表达着对妈妈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