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封老二在外面搞了半个多小时,门都没打开,上面那一层他直接没看到门栓,从拳头大的缝隙看是个大铁环。
“你起开,我看看。”
刘婆子早已经等不及提着一个罩着玻璃罩的煤油灯给二儿子照着。
封老二只得起来,让她看。
“你看这大铁环,是个什么玩意,拿不下来,刚才我推开门的时候,哐当一下子,你看,她防着咱呢娘,你看那里没,是根铁棍。”
封老二指着门缝里的铁棍,气呼呼的说道。
他开这门开的都冒汗了。
“这个小贱蹄子。”
刘婆子举着灯照照上头,又照照里头的地上,只看见炕上拉着帘子,炕上的光景什么都看不见。
母子两人,最后只得骂骂咧咧的回了屋。
打不开也不能拆了,那是他家的门,又不是旁人家的。
“娘你说她醒了没。”
封老二心里直犯嘀咕,按理说他弄出那么大动静,炕上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谁知道呢,醒不了正好,死了才好呢。”
刘婆子朝着门外啐了一口,才提着灯回了屋。
封老二受他娘蛊惑,整夜未眠,心中盘算着寻个时机再入那屋一探,如此多的钱财,定然不会随身携带。
一夜无梦。
夜澜倾早上是被闹钟吵醒的,她只得起来从恒温的空间来到了现实冰冷的被窝里。
她觉得这屋里就跟冰窖一样,炕上是拉着一圈布的,应该是挡风的。
但这布太薄了。
她想如果今天去看那个房子临时不能住的话,这个帘子还是得换个厚的。
但她希望尽快住新房子,现在她生孩子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会相信这个家里的人。
说是拉拢老大媳妇,那也只是拉拢,并不代表人家就真的被你拉拢过来。
“嘶~~”
也太冷了,夜澜倾不由打了个寒颤,没听到外头有声音,就又回了空间。
给自己找了不少孕妇的保暖衣服。
保暖裤,保暖上衣,都穿在身上,最小号这具身体都穿着有些宽松。
外面又套上原主的棉袄棉裤,这样出去就暖和多了。
被窝里拿了个充电的热水袋,没一会也热乎了,渐渐地又开始瞌睡。
迷迷糊糊她就觉得这帘子被风吹的直动弹。
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下了炕。
发现门口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往屋里呼呼灌冷风,中间的那个门栓已经被拨到一侧。
铁棍也被弄倒在地,看地面就知道他们用了多大的力。
铁棍硬生生撅起好多土。
夜澜倾双眸泛着冰冷的寒意,像是被一层凛冽的寒霜所覆盖。
直接一个念头将封南房里的粮票和大衣都收走了。
然后又把封老二那屋柜子里的一把零碎钱也收了,张小丹的新棉袄新棉裤,这都是过年准备的,直接都拿走。
刘婆子那屋,直接把她的炕柜和炕下的柜子都收了个精光,管她什么东西呢。
先收了再说,他们炕上的盖着的被子也都收了。
北屋。
“阿嚏——”
“俺娘来,被哪去了?”
刘婆子懵逼的看着空荡荡的炕,就连她的棉袄棉裤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