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抬眸对上m那双深邃的双眼，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似的。
不是很突然的疼。
却能抑制她的呼吸。
心肺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抓住，她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似是溺水的人，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她抬起手，捂住心口，试图缓解一下这种难熬的痛处。
m钳住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很难受？”他拧眉问道。
黝黑深邃的瞳仁情绪复杂。
钳在叶凝双臂上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收紧。
现在紧张的又何止叶凝一个人？
他执拗的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其他情绪。
看透了，又觉得不甘心。
m干净的双眸里染上了红丝，语气不知不觉间重了几分：“为什么不说话？嗯？”
叶凝被他的大手捏的生疼。
心头烦躁，也不再压抑心头所想，挣脱开他放在自己肩头上的双手，怒道：“说话？你想要我说什么？”
“孟宴，你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曾经说过什么吗？”
“你说过，不会碰家里生意的。”
叶凝猩红的双眸里带着幽怨和委屈。
明明也在生气的m在看见叶凝的态度，莫名的心头一紧，眉间的怒火也跟着消退了几分：“我是答应过你，可是……”
叶凝甚至没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
声音抬高一分打断道：“你承认你说过的？”
“赚钱的生意有那么多，何必去做这种事情？”
不论是叶凝，还是秦楚馨，对于毒品，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厌恶。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父亲的手下额曾经想要赚毒品的钱。
所以以她父亲的名义从别人那里拿了一些毒品过去，在赌场里面偷偷吸食。
那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看见父亲发那么大的脾气。
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一个好端端的人，在毒瘾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双眼凹陷，空洞。
为了那摆在面前的一点白色粉末，甚至可以牺牲掉自己的妻子儿女。
秦老大为了警示手下的人。
就将那个犯了规矩的人绑在秦家就=的大院子里面。
那天有很多的人去看了热闹。
包括秦楚馨和孟宴这样的小孩子。
孟宴的父亲那会儿做的就是这种生意。
秦楚馨亲眼看见毒瘾发作人的疯狂、难受。
一向胆子大的她，那天也被吓得小脸苍白，说不出来话。
一声枪响，喷溅出来的脑浆子溅在干净的水泥地上。
后面又被倾盆落下的大雨冲散地上的全部痕迹。
那股血腥味儿，让秦楚馨久久不能忘。
她缩进孟宴的怀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扯住他的衣袖：“答应我，永远不要碰这个东西，好不好？”
孟宴低头看着已经哭红了鼻尖的秦楚馨。
心头一软，认真答允道：“好，我答应你，永远不碰毒品。”
“你发誓？”秦楚馨仍觉得不放心。
孟宴无奈，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孟宴答应秦楚馨，永远都不会碰毒品，否则，就……”
秦楚馨仍是不放心他说出什么出格的赌咒来。
“你记得就好，我不要说你这些赌咒。”
孟宴将秦楚馨抱在怀里，细长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