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在彻底将这位黑道大小姐吓破胆之前，叶凝终于将钩针拿开，朝着她冷声警告道：“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我也不会放过你。”
“别说是杀你，就算是在你脸上划一些疤痕出来，你也受不了吧？”
猩红着血眼的叶凝此时犹如地狱中归来的鬼魅。
沈钰被她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抖。
尽管心里不情不愿，可还是不得不在未必之下，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其实……是在几天之前，我无意间听见孟宴哥哥和我父亲的聊天，他们提到了廖承景。”
“好像还有什么孤影？”
叶凝只是听沈钰说出这几个人名，就觉得事情不一般。
那个孤影？
她对那人的记忆还不止这些。
孤影的父亲是赌场内的老赖。
就连他母亲，都是被那个老赖父亲在赌桌上输掉的。
这个出身，在缅北杀手界，可谓是最抬不起头，比父母双亡还要不堪。
所以孤影在成为杀手之后。
杀的第一个就是他的父亲。
因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就只有秦老大和他的独生女儿秦楚馨知道。
秦楚馨只是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聊天。
无意间得知。
不过自从那天开始，孤影就像午夜的幽灵，经常缠着她。
秦楚馨开始是躲着他走。
时间久了渐渐有些烦了。
就干脆反过来，去寻找他的把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也是那个时候，秦楚馨发现，这个孤影还和华国的人有联系。
具体是谁不清楚。
不过，这件事情秦老大是不知情的。
也就是说，孤影背叛了对他有提携之恩的秦老大。
过去的记忆涌现在大脑里。
孤影躲在暗处那个鬼魅的笑容。
直到现在，她仍觉得非常不舒服。
“你是说？孤影和廖承景、你父亲有联系？他们在讨论什么？”
如果说刚刚的叶凝，只是情绪激动了些。
毕竟在个人间炼狱里面，神经紧绷，做事极端，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在这短暂的回忆过后。
沈钰甚至从她的脸上看出了悲痛？
被抵在墙角，缩成一团的沈钰，看见这一幕，还是改不掉之前嘴贱的习惯：“你……虽然孟宴哥哥一直说你是秦楚馨，但你也用不上没人的时候还在演吧？”
“那个孤影就和午夜幽灵似得，他和秦楚馨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你要真的是秦楚馨，不管多远，他都会杀了你。”
沈钰说完还幸灾乐祸了一下。
直到叶凝抬起眼眸瞪了她一眼。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连忙闭嘴。
叶凝拧紧眉头看着她：“不死不休？秦楚馨和孤影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不死不休？”
记忆在那个诡异的笑容之后，就完全停止了。
叶凝再也想不起那个‘不死不休’的仇恨是怎样的。
“你真的不知道？”
沈钰抬头看见叶凝眼底一片茫然。
白皙的额头上隐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从未见过叶凝这个样子：“秦楚馨和孤影，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知道，怎么？孟宴哥哥没有告诉你吗？”
叶凝的眼中满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