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得到完整的视频，或者达到其他目的，是要拿条件去换的。”
他悠闲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电话另一端的叶凝陷入短暂的沉默当中。
她抿着粉嫩的嘴唇认真思考。
郑公子先是将一半的视频发给她，目的就是引她将电话打过去。
那之后呢？
郑公子铁定会保留电话录音。
要是传出去……
后果大概就是闹到m面前。
亦或者，闹得缅北老大圈内人尽皆知？
“不说话？那我挂了？”
郑公子并没有多少耐心，已经开始在电话里催促叶凝。
叶凝同时也回过神来，故意问道：“好处？表哥你说的好处是什么？”
对方突如其来的称呼转换，让郑公子有种她在服软的错觉。
这至少能让他情绪放松几分。
不过他也担心这个女人会录音，不敢将话说的太直接。
“好处？当然要你自己去想了。”
“自己想？我想不到？”
叶凝倒是没有录音，只是将刚刚暂停的电影画面，按了继续键。
打电话时看剧，多多少少有些不礼貌。
叶凝算是给郑公子面子，调成了静音模式。
不过心思也都在面前这个电影上。
叶凝不咸不淡不在意的态度，彻底拉回郑公子的注意。
郑公子让阿桂将视频传过去要的也正是叶凝主动将电话打过来。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郑公子怎么可能放过：“叶凝，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你是什么目的我很清楚。”
“你想要拿到m的研究成果，彻底摧毁m的实验室，将他绳之以法，这些的每一项都很难，别说是你，就算a市第三分局的人全部出动，也做不到。”
“你想达到目的就得从心理上击垮他，你假扮秦楚馨的这个计划很冒险，在我看来是很愚蠢的，不过我也没想到m真的吃这套。”
郑公子将手机录音功能关了。
病挥手让包间的其他人离开。
等到偌大的包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
他压低声音继续和叶凝说道：“不过你的计策也就只能进行到这一步了。”
“就算孟宴可以相信你是秦楚馨，那别人呢？现在那几家的老大虽然不太出来，不过年尾是要跟着孟宴拿分成的，你觉得他们会允许你这个卧底的存在吗？”
“尤其是，y国人那边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秦楚馨。”
终于听到正题。
叶凝勾了勾嘴角：“你不是一直在和y国人合作？怎么？现在是改变主意了？”
郑公子没有给对方套话的机会。
直奔主题：“我虽然没见过y国人找来的那个女人，不过，秦楚馨坠崖的事情当时我没和任何人提起过，y国人不像是从知情人口中得知的，他也许真的找到了那个女人。”
“她要是真的，孟宴现在所有对你的维护都是烟消云散。”
叶凝拿着遥控器的手微微一顿：“那你的意思是？”
“杀了那女人，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叶凝低垂着眼眸，修长的手指依然在遥控器上摩挲。
“你说了这么多已经找好了人选？是谁？”
这个人选，也就是一直在华国帮助郑公子的人？
叶凝想到了几个。
可能会是韩医生，或者是阿江？阿凯。
直到，他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