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经受的这些痛苦，都是一场梦。
现在梦醒了。
一切都是好的。
m呼吸变得粗重，他握紧叶凝的手。
激动的情绪下，他有太多话要说，却又感觉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
叶凝感觉到疼了，皱紧眉头不悦的看向他：“你要干什么？弄疼我了。”
m这才猛地回过神。
松开对她的束缚。
他习惯性的将她揽在怀里，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轻声道：“以后，不准再离开我了。”
叶凝闻言，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闪过一抹疑惑。
“我离开过你吗？什么时候？”
叶凝的问题让m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抬头看向叶凝的双眸。
叶凝的眼中一片茫然。
不过在双眸与她对角的瞬间，她突然做出鬼脸，一面吓他一面笑道：“有没有被我吓到？阿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现在变得奇奇怪怪的？”
m没有回答。
因为他现在对她还是抱有怀疑。
华国千挑万选的卧底，绝不会是寻常人。
他之前和叶凝的几次交手，都能感觉到她的狡诈。
上次已经被她骗过一次。
这次他虽然高兴，但也不会被情欲影响了思考。
他刚刚想从她的双眼中看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记得叶凝是谁。
不过在看向她时。
她故意做鬼脸的动作，让他又增添了几分怀疑。
“馨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吗？”
“还有那次被雇佣兵逼到地下室的时候，你是怎么把敌人引开的？”
m半眯着双眼，打量着面前的叶凝。
他希望从这张脸上看出不一样的情绪来。
然后下一秒，叶凝狠狠一巴掌垂在他的胸口上，眼神中满是愤怒：“你是在就试探我？你拿着根本没有的事情来问我是什么居心？”
“没有的事？”m挑起眉头，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凝背过身去。
刚刚还苍白的脸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不过更多还是愤怒。
m看着她的神情，猛地反应过来，伸出就长臂环住她：“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对于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他声音极低。
似是在问叶凝，更多的像是在问自己。
他的那个仪器只会让属于叶凝的记忆消失。
难道？
连他们分别时的记忆也一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