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这个办法都没有用的话，等下回去面对m。
三番四次的背叛，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还留有余地。
上次她能在强大的仪器电波下，保持清醒，全靠意志和心中的信仰。
她不敢保证第二次还能坚持下去。
一旦那些记忆被注入进大脑，她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叶凝字字珠玑。
似是一记记沉重的铁锤，重重垂在谢白的心头。
谢白被捶打的神情一怔。
他再次抬起头，是叶凝焦急之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地牢内昏暗潮湿。
这种潮湿的气息，不禁让他想起海边的腥咸。
他和当年一样。
抬起右手，替叶凝整理着散落在脸上的头发。
低沉的嗓音带着对当年的眷恋：“原来已经这么久了，阿凝，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场景。”
提起第一次相遇。
叶凝的肩膀微微一抖。
比起谢白的从天而降，英雄救美。
更让她印象深刻的，还是那整整一个月的折磨。
她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对方换着花样的折磨。
无休无止。
谢白望着叶凝的脸逐渐失神。
终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似认命一般。
将一直困扰叶凝的秘密说了出来。
“除了m的by毒品，廖承景应该还给你布置了别的任务吧？”
谢白说中叶凝的心事。
叶凝并没打算承认。
谢白明知答案，也没有逼她承认的意思。
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过秦老大的照片？也就是m未来岳父，曾经的缅北老大。”
叶凝黑眸一滞，整个人僵在原地。
从她的微表情中，谢白已经得到了答案。
“廖承景长着一张和秦老大一模一样的脸。这个事情，也是我来到缅北之后，无意间从缅因山别墅里面看见秦老大的遗像后，才猛然发现的。”
“阿凝。我同意和m合作，不只是你父亲害死我父亲，害的我流落在a市。”
“因为我曾经亲眼看见，他在拿福利院的孩子试药。”
“你说m恶贯满盈，可他至少从来没有拿幼童做过试验，而你父亲……”
谢白每说一句，叶凝的眉头就紧上一分。
终于她忍无可忍，朝着对方反问道：“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