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子又倒了杯酒,继续说道:“再者,这杯酒也不只是为了敬你,时隔这些年,你和馨儿再在缅北重逢,难道还不值得庆祝一下?”
在提起馨儿二字时。
m黑眸一寒,他动作迅捷的从郑公子手中夺过红酒,随后没有半点犹豫的将酒瓶扔进门口那个装有头骨的酒缸里。
酒缸里的酒不少。
红酒瓶子没等沉底,就被巨大水压浮起,飘在表面。
郑公子回头看见这幕,满脸的可惜:“近五十年的酒,就被你这样扔进那个泡了人头骨的酒缸里,真是可惜。”
“少来这套。”m冷声开口。
干净的眼白染上了条条红丝。
颀长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威慑力。
“你明知道顶楼发生过什么?你的人,敢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想害死她?”
坐在一旁看戏的叶凝,听到m的话,简直是大跌眼镜。
她原本二人是因为什么陈年旧怨所以不对付。
没想到,他发火的理由竟是因为这个?
叶凝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郑公子听到m的话也是足足愣了几秒,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因为这个事情发火?孟宴,刚才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
“这就是你的解释?”
m手掌搭在叶凝所站的建筑边上。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动着。
“你的人把她带来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当我不清楚?”
审视的目光缓慢的从房间中移过。
最终定格在酒柜处最高那瓶的红酒上。
“不是要饮酒吗?就那瓶,拿过来。”
叶凝顺着m的话看了过去。
正是刚刚阿凯移动过的那瓶酒。
此时她的脑中冒过了几个可能。
他为什么随意伸手一指?指的就是有问题的那瓶?
难道?
他对阿凯的计划已经知晓了?
“那瓶?好啊。”
郑公子答应了声,就朝着酒柜的方向走了过去。
叶凝仔细观察着他的步伐。
虽然缓慢,不过却十分坚定。
光从步伐中来看,并没有丝毫的慌张。
可是她敢保证那瓶酒是有问题的!
叶凝是等着看他们二人好戏的。
毕竟只有鹬蚌相争时,渔翁才会得利。
哪怕现在m受伤,叶凝都能通过照顾他为理由,再次接近他书房中的秘密。
叶凝思考的功夫。
郑公子已经走到了酒柜旁边。
他抬手拿起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