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能猜得到。
对面三四十层的大楼，落地至少需要一两分钟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里，脑子里会不受控制的想起很多事。
对过往的怀念，死亡的恐惧。
可又无法改变。
叶凝将缅北的残忍尽收眼底。
却也无法改变。
她长长的叹息一声，朝着身后还在愣神的阿凯看去：“想清楚了吗？选择生，还是选择死？”
阿凯回过神，因为久未眨眼的双眸里，泛起红丝。
他嘴角微扬勾起自嘲的一抹笑：“选择？这个地方，是生是死能由我做得了主？”
“倒也是。”
叶凝轻快的承认，并没有安慰他的意思。
阿凯有瞬间的无语。
叶凝接着说道：“那你就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地方？缅北的规矩是拳头为王，可华国不是。”
“华国？”阿凯震惊的瞪大双眼。
“华国的法律很完善。杀人要服刑，贩毒、制毒也要。”
“你们的种种做法在华国都是犯法行为，会有警察和法律制裁他们。”
“阿凯，如果我没猜错，你和他们的接触并不深吧？接触不深，你现在将功补过还来得及。”
叶凝耐心的和阿凯科普华国法律。
阿凯却好似听到了笑话：“制裁？你们华国警察要有本事，叶小姐现在也不用站在这里和我做根本不可能的交易了。”
“话已经给你带到了，怎么选择看你。”
阿凯扔下一句，朝着酒柜后面走去。
酒柜正中的位置有瓶瓶身偏高的法国红酒。
整个酒柜内的陈设都自有一套章法。
这瓶偏高的红酒在其中并不显突兀，叶凝一直都没有怀疑过，机关就设在这个位置。
阿凯打开开关，地底露出一个洞来。
矫健的身体一跃而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阿凯就已经消失不见。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叶凝也在回想阿凯刚刚说的话。
要是合作，的确可以快速的除掉m。
可后果呢？
他们相互争夺是为了利益。
郑公子夺了m的权利后，就会放弃华国这块肥肉吗？
不，绝对不会！
叶凝迅速pass了这个行为。
她继续一个人留在房中。
她重新将目光落在那颗人头上。
她有着非常强烈的预感。
这颗人头，她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