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就哦？”
“不然呢？”顾希合上手机，看向张雅，“你都说是你了。如果你是我，你选择放手，那是你的事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顾希信奉的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懂了吗？”
张雅精致的脸庞微变神色：“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这叫自私？”顾希单手撑着下巴，笑吟吟道，“但我不这样认为，我爱阿妄，阿妄爱我。我们俩这是双向奔赴。如果你觉得是自私就是吧。”
说到这里，顾希无奈叹气：“是，我很感谢你对我丈夫，孩子的喜欢和照顾。但，感情这个事，它是不能勉强的。我和阿妄都是真心祝愿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闻言，张雅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爱的就是阿妄，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阿妄…”
“没那个可能。”顾希摇头，打断张雅的自言自语，“即便我不回来，阿妄也不会爱你。”
她很清楚，她和阿妄两人的爱都是极端的。很早之前，她们俩甚至有个病态的约定，那就是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也要处理好所有事后跟去陪葬。
这也是为什么，她那十年会拼了命的做系统给自己的任务。她要早点做完，早点回到现实世界。她不想面对冰冷的尸体。
“你……”
顾希掏掏耳朵：“你还有事吗？如果是别的事，我很欢迎咱俩之间进行友好讨论，但要是关于阿妄，我没有跟你讨论的必要性。阿妄是个人，他有自己的想法。”
“顾希，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张雅眼眶里蓄含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断线珍珠不断往下掉：“我喜欢了他整整十年。”
十年的感情，哪有说断就能断的。
“不是…”顾希手足无措，“我们两个，说话就说话。你哭什么啊。我，我又没打你…”
“你还想打我？”
顾希：“………”头一次有苦说不出。
“你凭什么让我放弃。我喜欢他那么久，十年。你知道我这十年怎么过的吗？你为什么要我放弃。”
“因为没结果啊。大姐，你何必执着于一个没有结果的过程呢？”顾希无奈，不解摇头。
“我乐意。”张雅擦拭掉眼泪，再次恢复高傲的模样，“顾希，爱阿妄的是我，你没资格劝我放弃。阿妄，我抢定了。老宅那边，也希望我嫁给阿妄。”
顾希叹气：“好吧，你高兴就好。那么，请问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让让，我准备去吃饭了。”
“哼。”
顾希看着她小女孩样，笑了笑起身去餐桌旁坐着。
“喂，张雅跟你说什么呢？她看着怎么像哭了。”徐星江不知道从哪凑到顾希身边，担忧问道，“你小心点，可别被她忽悠利用了。”
“没说什么呀，女孩子之间的聊天，感性的时候擦擦眼睛怎么了，你一个男的太八卦了，不好。”
徐星江：“……”我真的是有病才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