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被叶风冰冷的目光一扫,那雄脸色微变。
当着海市战营上千战卫的面,在场还有营主风雅和狼骑众多强者,如果真承认他放走了马狐,这事儿就严重了。
打死那雄也不会承认!
“叶先生,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风雅皱起眉头,试图打圆场。
风雅当然痛恨那雄不争气,今天丢了她面子,也感激叶风救了她儿子。
但她更反感和讨厌叶风的态度!
这里是海市战营,是她风雅的地盘!
风雅能以女子之身成为营主,统辖几千战卫,本身更是修炼到了炼筋大师的境界她本就是说一不二,一眼独裁的霸道强者,眼中揉不得任何沙子。
当然,风雅这样反驳叶风,倒不是真要为那雄开脱,而是她不希望将这件事闹大。
毕竟那家在海市的权势,风雅虽无惧,却也不想招惹大麻烦。
“风营主,那雄昨晚的确放走了马狐,那雄是我的下属,难道我这个武堂执律堂的堂主,还不知道自己下属犯了什么事儿?”
牛晃忽然开口。
“牛堂主?”
风雅这才意识到牛晃在场,顿时皱眉:
“即便如此,那雄是我战部的人,哪怕他犯了错,也需要按照战律处理,而不是武律,除非你有确凿证据,证明昨晚的确是那雄放走了马狐。”
“姐,你怎么能这样?”风鸿看不下去了,“姐你究竟知道不知道,若不是叶先生出手治病,爷爷已经死了!”
什么!
风雅浑身一震,却并没感激,反而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说,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爷爷,接近我丈夫,你究竟想要什么?”
“阿雅!”李罡也怒了,“叶先生和我只是萍水相逢,他之前并不知道我身份!”
“那可未必!”风雅冷笑,“先是凑巧救昊昊,又是凑巧救我爷爷,这天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风营主,我来这里找那雄询问情况,而不是和你在这胡搅蛮缠,你信不信我,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对你家的事情没任何兴趣,如果你再打断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风冷冷地开口。
“你……!”
风雅勃然大怒,就要发飙,却被李罡给拉住。
“叶先生您别太在意,我妻子心直嘴快,她人就是这样,并无恶意。”
李罡赶紧赔笑脸,“您要审那雄,您随意就好,反正那雄已经不是狼骑的预备役,他如今身份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适合于战律,而是被武律制约。”
一听这话,风雅顿时不服气地反驳道,“即便如此,可你叶风只是一介平民,你又有什么资格审那雄?难道你还能比牛晃堂主的身份更高不成?”
“风营主您这就错了,叶先生是我武堂总堂的客卿长老,他的身份在我之上。”牛晃赶紧打圆场。
一瞬间,成百上千战卫望向叶风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敬畏。
要知道,能成为武堂总堂的客卿长老,那可不是单纯武功好,更代表了高高在上的权势!
叶风如此年轻就能如此成就,这自然让人敬佩。
风雅脸色难看,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叶风,就算你是我武堂的客卿长老,可你只是身份高,地位高,你依旧没资格审我!”
“按照武律,我身为执律堂的执律使,如果我犯了错,除了我师父黄总堂主之外,只有龙堂的堂主才有资格审我!”
那雄冷笑,“你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牛晃!”
“这……”牛晃顿时支支吾吾,只能一脸苦笑,“叶先生,在武堂各个分堂之中,我执律堂虽能惩罚龙堂和民和堂弟子,但我们分堂的执律使,却只能被龙堂的堂主惩罚。”
“而且,龙堂堂主也只有审人的权限,审完之后,我执律堂负责押送到民和堂,具体如何定罪,唯有民和堂的堂主才能决定。”
“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将权限分开,防止有堂主胡作非为,以权谋私,所以……”
牛晃这话一出,那雄顿时心中大定,“叶风你听到没?你虽能打,也是我武堂客卿长老,但说到底,无论我是否犯错,你还真拿我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