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李菲菲险些害得你身败名裂、牢底坐穿,这件事,咱们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沐清雪一脸杀气。
“这恶毒的女人,必须让她牢底坐穿!”
曲艳激动地说道。
“叶先生,李菲菲这事儿本就大,我只要稍微运作一下,让她一辈子吃牢饭,那都不是问题。”
牛晃压低声音,眼中满是凶狠,“只要您点头,李菲菲隔几年出‘意外’,那也不是不能运作。”
叶风闻言皱眉,“牛堂主,国有国法,一切走流程,公事公办就行。”
杀人者,仁恒杀之!
李菲菲如此可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叶风的底线,叶风自然不会放过她。
不过这件事的幕后真凶究竟是谁,这一点,叶风却需要先搞清楚。
“带走!”
牛晃心中苦涩,明白今天是巴结不到叶风了,只能将怒气发在李菲菲身上。
“叶风,你别以为你赢了,你根本不知道,你究竟得罪了谁!”
李菲菲冷静下来,怨毒地盯着叶风,被两个武堂弟子如死狗般拖走。
牛晃心情沉重,沮丧转身,就要离开。
“牛堂主,只要你执律为公,一心为民,你若是再有事,大可来寻我。”
叶风淡然的声音,骤然在牛晃耳边回荡。
“叶先生,您……此话当真?”
牛晃浑身一震,猛然回头,有些激动。
“我个人能力有限,并没有兼济天下的想法,也没兴趣普度众生,但我很敬佩那些一心为国,为民造福之人。”
叶风并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是是,叶先生您放心,我身为武堂执律堂的堂主,以后一定执律为公,做个大好人、大善人!”
牛晃慌忙点头,心情大好地离去。
“叶副总,我怎么感觉牛堂主似乎……很怕您?”
返回公司后,曲艳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忍不住问道。
“我喜欢以德服人,牛堂主也是如此,估计我们一见如故,彼此投缘?”叶风笑道。
武德也是德,以德服人没毛病。
“啊?”
曲艳傻眼了。
一直竖起偷听的沐清雪,也不禁一脸黑线,张了张嘴,终究没反驳,而是化为温柔的一句话,“叶风……”
不等沐清雪说完,叶风接了个电话,脸色顿变,“我下午有点事,先走一步。”
叶风顾不得解释,急匆匆离去。
沐清雪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眼见叶风离开开天大厦之后,并未开自己的车,而是上了一辆加长黑色林肯。
“叶风,虽然你和韵总没那种关系,但你中午刚和韵总分开,如今又在一起,你究竟什么意思?究竟谁才是你老婆?”
沐清雪脸上的笑意渐渐扫去,心情忽然变得非常糟糕。
加长林肯内。
文助理开着车,谢韵和叶风并肩而坐,萌萌则是搂着叶风脖子,死死不肯下来。
“韵姐,你急着让我过来,说找到给萌萌下毒的人了,此人究竟是谁?”
叶风有些好奇。
当初沐清雪意外昏迷,治病为沐清雪治病之时,其实并未检测到残留毒素,叶风也没朝这方面想。
但后续萌萌中毒、江老中毒,以及张主任在酒里给沐清雪下的药,等一系列的事件。
这才让叶风意识到,这一连串的事件,恐怕并不孤立,而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如今想来,沐清雪当初的意外昏迷,恐怕并非意外,而是和苗疆蛊草有关系。
但此事需要进一步验证,而如今,便是一个绝佳的契机!
这,才是叶风急匆匆过来的真正原因!
“弟弟,给萌萌下药的人,大概率是是精武馆的人,但具体是谁,暂时我也不清楚。”
谢韵苦笑。
原来谢韵拿着叶风给的银手镯,先是排查了身边的人,却一无所获。
反而在路过东城区精武馆的时候,谢韵却无意间发现,银手镯居然开始发烫。
距离精武馆越近,银手镯发烫就越厉害。
谢韵顿时明白,毒害她女儿的萌萌的凶手,就在精武馆内!
谢韵不动声色,立刻让手下暗中监视精武馆,另一边,则急匆匆过来和叶风商量。
“韵姐,以您的权势和地位,您直接让武堂黄总堂主配合,将精武馆给查一次,不就能找到凶手了,何须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