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愈发对叶婧槐不满。
在戒管所待了三年,心智还这么不成熟。
错把婚姻当儿戏。
甚至还想跟她们撇清关系,说不寒心是假。
叶絮坐直了身子:“景深哥哥也因为这件事难受的很呢,妈,我不放心,想去看看景深哥哥。”
“你啊!”叶母宠溺的勾了勾叶絮的鼻尖,语气纵容:“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娘,去吧。”
“嗯嗯。”叶絮笑眯眯的应了声,便起身往外走。
叶母双手交叠,轻放在膝盖处,瞧着叶絮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
养女果然不如亲的。
在身边养了这么多年,胳膊肘往外拐。
倒不如絮絮善解人意。
阿嚏——
刚从检查室出来的叶婧槐,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喷嚏。
谁在想我?
云浅浅紧跟其后,开口道:“你身上都是新伤加旧伤反复叠加,短时间内难以治好,特别是你手腕那些,更难。”
虽说有了前车之鉴,后续有所接触。
依旧让她触目惊心,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敢想象,戒管所究竟有多狠毒的手段,把一个悄悄明媚的小姑娘,整成这样。
叶婧槐仿佛被多次摔打的瓷娃娃一般。
即便是进行多处修补,还是会留下裂痕,永不修复。
叶婧槐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身体因为抗拒医院消毒水气味,不受控制的颤抖。
“浅浅姐,辛苦您了。”
云浅浅摆了摆手:“没事,我身为医生,自然是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更何况我还说了傅司宴的好处!”
察觉到叶婧槐的不适,连忙上前搀扶住叶婧槐虚晃的身体。
“你是不是不适应医院的环境?下次照例在别墅检查,我亲自上门找你。”
身为心理医生,察言观色是必不可少的。
叶婧槐虚弱的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本能的抗拒医院。”
“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云浅浅搀扶着人,往医院外走去:“不用在我面前逞强。”
叶婧槐强颜欢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云浅浅聊着。
全然没有注意到,医院的拐角处,走出来了一道声音。
那道身影纤细,看着像个女人。
目光紧盯着叶婧槐的背影,嘴里不由得呢喃道:“是我出现错觉了吗?叶婧槐回来了?”
一离开医院,接触外头的新鲜空气,叶婧槐顿时如负释重。
云浅浅感受到叶婧槐的身心放松了下来,心里已然有了猜测。
叶婧槐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一看。
上课时间到!
傅司宴请来的那些老师,个个身份不凡。
再加之她自己受益匪浅,学了不少东西,自然得循规蹈矩。
语气不由的焦急了些许:“那个…浅浅姐,我先回去了,还有一堆课等着我呢。”
“好,去吧。”云浅浅随意的摆了摆手。
为了保护叶婧槐的安全,傅司宴特意为叶婧槐标配了保镖兼司机,出门包接包送,随时跟在身边。
这也让叶婧槐的交通便捷了些!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