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瞬间就怂了。
连忙摆手赔笑:“傅…傅先生,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戏耍您啊。”
好不容易从戒管所深渊脱离出来,她还不想死。
就算要死,也得将近年来受的苦悉数还给叶絮才行。
在强烈的求生欲下。
叶婧槐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应下了傅司宴的提议。
“我答应你。”
保命要紧。
侧目瞧着唯唯诺诺的人儿,傅司宴皱起的眉头舒展,显然是被叶婧槐的回答取悦到了。
与此同时,孟氏集团。
孟景深大脑里,满是叶婧槐与傅司宴恩爱甜蜜的模样,全然没心思工作。
不过才离开戒管所,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
叶婧槐便勾搭上了傅司宴,两人还扯了结婚证。
怒气充斥着孟景深的胸腔,大脑飞速运转。
好!
真是好的很!
砰!
孟景深愤愤不平的将拳头重重的砸在办公桌上。
关节处传来的疼痛,远不及掩盖他现在的怒气。
三年前,在他身后一口一个“老公”叫着的人,转眼和他人结了婚。
失落的惆怅感从心口油然而生。
可他明明最是厌恶叶婧槐对他的情感。
两人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还是他收养的。
他无法放下应有的教养和品德,去接受这一段扭曲的爱。
叶婧槐和他撇清关系,他应该高兴才是。
可现在一想到叶婧槐与他人日后白头偕老,怎么都笑不出来。
孟景深惆怅的拨弄着头发,唉声叹气。
人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也难以抚平他那焦灼沉闷的心情。
脑海细细回忆叶婧槐回来的这段日子。
想起刚出狱时,叶婧槐对他的那副惶恐模样。
回家不过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便不欢而散。
向来喜欢跟他露骨股表达爱意的人,也在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反之避他如蛇蝎。
事情太过于蹊跷。
陡然间,突然记起叶婧槐与絮絮发生争执时,说手腕处受过伤。
思及之此,孟景深双眼微眯,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扣在额头处。
叶婧槐在女子戒管所内,究竟经历了什么?
才让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前几天,也权全因为叶婧槐的叛逆行为,导致他没有察觉这些异常。
左右无心忙于工作,孟景深起身,跟助理要了女子戒管所的电话。
“喂!”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一道甜美的声音。
孟景深面色沉沉,表明身份:“是我,孟景深。”
一听是孟景深,对方的语气变得愈发谄媚:“原来是孟先生,是叶小姐又不服管教,对您还存在有觊觎之心,对吗?
您放心,我们戒管所包售后服务,您可以随时把叶小姐送回来,再回去时,一定还您一个听话的好女孩。”
对方语气谄媚,格式化的调调,让人挑不出错处。
孟景深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眸光深沉。
太过直截了当,对方必有防备心,未必会将事实和盘托出。
到嘴边的话变了味道:“没事,这次打电话来,是很满意你们的调教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