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则靠在孟景深的怀里,轻声啜泣着。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孟景深厌恶的目光落在叶婧槐身上:“你倒是很准时,跟絮絮道歉。”
人从家中站,锅从天上来。
叶婧槐压下心中对孟景深的恐惧,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平静,冷笑一声道:“怎么?现在羞辱我都不需要理由了?”
孟景深眉头紧蹙,只觉得现在叶婧槐过于陌生。
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耳边传来叶絮娇弱的声音:“景深哥哥,婧槐恨我,可以打我骂我,她为什么想毁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这么恨我。”
叶母快步上前,一张老脸皱巴巴的,一脸责备的看着叶婧槐:“小槐,絮絮说是你毁了她的工作?
你知不知道,你姐姐为了进傅氏工作,做了多长的准备吗?”
嘴上一边责备,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叶婧槐。
叶母心里有些难受,这丫头在叶家来的第一年时,明明是那样的乖巧喜人,讨人喜欢。
不过才短短几年,性子就变得这般叛逆。
送去戒管所待了几年,依旧死性不改。
说不寒心是假。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会不疼?
叶婧槐所作所为,却是让人寒心。
叶婧槐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叶母的触碰,后退了几步。
冷冷的瞥了一眼在孟景深怀中啜泣的叶絮,目光落在叶母身上:“她花了多少心思跟我有什么关系!”
砰——
叶父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拍桌而起,怒目圆瞪着叶婧槐:“怎么和你没关系?”
“老叶!”叶母责怪地瞪了一眼叶父:“不是说了你别插嘴吗?”
叶父厌恶的看着叶婧槐,唾沫横飞,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我不想说,但这死丫头吃里扒外。
不知廉耻的勾引傅总,让絮絮的工作没了,我的脸都被她丢光了,我还说不得她了?”
好不容易过了几年的安生日子。
结果这养女一回来,把整个家都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同意叶婧槐入住叶家。
叶絮从孟景深怀里抬起头来,眼睛红的跟个兔子似的,那眼婆娑地哽咽道“爸妈,你们也别怪婧槐了,工作丢了就丢了吧,大不了到时候再找。
我就是怕妹妹在外面乱来,名声尽失,到时候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话说的好听,话落到别人耳里,就又变了一个意思。
看着叶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孟景深心都要碎了。
目光阴沉沉的盯着叶婧槐,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遍,给絮絮道歉,你才回来几天,就惹得絮絮整天以泪洗面,你还有没有心?”
叶婧槐看着这一家子,连同孟景深一唱一和,气得哑然失笑。
想让她跟叶絮道歉,痴心妄想。
先前就发过誓,绝不可能像叶絮妥协,低头。
这辈子都不可能!
看着我见犹怜的叶絮,讥讽道:“我没心思跟你们闹,我时间很紧,麻烦去公证处转移一下遗产。
一刀两断,两边也眼不见,心不烦,谁都闹个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