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顾身上的伤口,将他们强行摁进浓郁的消毒水里,一边训斥一边洗脑。
更别说她这个被特别关照的,
日子更是过得惨无人寰。
在医院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脚底好似有尖锐的刀片刺穿她的掌心,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医院的消毒水气味。
但要治好心理疾病,就必须找到心理医生,对症下药。
否则她只能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般,一辈子浑浑噩噩的生活在臭水沟里,永无天日。
她的未来,没了孟景深与叶絮,必须要过得出彩。
“婧槐?”
还没来得及挂号,一道轻灵的声音在空旷的医院大厅内响了起来。
叶婧槐脚步一顿。
不用看,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是叶絮。
看了一眼指示牌,朝着心理咨询室的方向而去。
她并不想理会对方,只想尽快挂号,查一查身体状况,快些离开令她全身抗拒的医院。
叶婧槐不想过多牵扯,但有人却不如她愿。
叶絮快步拦住了她的去路,面露担忧的握住叶婧槐的手:“婧槐,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忽而语气一顿,目光看向叶婧槐身后,脆生生的开口。
“还是说,你和三年前一样,你悄悄跟在景深后面来的,你别误会,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让景深陪我来医院看看。”
说着还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看着对方那副做作的模样,叶婧槐嫌恶的把手抽了回来。
“啊!”
叶絮惊叫一声,身体没骨头似的往后倒。
叶婧槐只觉得身旁一阵风刮过。
眨眼间就见孟景深,大掌搂住叶絮的腰身,语气担忧:“絮絮,你没事吧?”
叶絮故作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善解人意道:“我可能是像上次一样,不小心抓疼了婧槐,所以才把我推开的,你别怪她。”
孟景深心疼不已。
絮絮永远都是这么善解人意。
厌恶的目光落在叶婧槐的身上,咬牙道:“才出来一天,就把你在戒管所学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又想被送回去?”
一听到“又想”这两个字。
叶婧槐鲜血逆流,面色惨白,身体后退了两步。
再加上医院过分的消毒水位,让她产生严重的生理不适。
让她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女子戒管所第二条规矩:叶婧槐配不上孟景深,远离他。
棍棒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的身上。
教官严厉的声音再度传来。
叶婧槐有些身形不稳,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道歉。
一丝理智不断的在提醒她。
你已经结婚了,可以证明不再对孟景深抱有觊觎之心。
只要拿回父母的遗产,就能和孟景深一刀两断,不再有关联。
缩在孟景深怀里的叶絮,将叶婧槐的异样尽收眼底。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能把叶婧槐调教成这副模样,也不往她往戒管所里塞了这么多钱。
叶婧槐深呼吸口气,强行镇定道:“你没有资格管我,我什么样,也轮不到小叔您再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