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没有融合备胎系统前,每个月为了交房租也是他的头等大事,这种感触他深有体会。
就在这个时候...
包租婆一看形势不对,立马上前一步,打断两人的对话,说道:“房租?什么房租?自已人交什么房租,以后就是自己家一样,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言讫,包租婆不忘饶有深意的凝视一眼林逸,“对吧,帅哥。”
一言出,王沛菡一脸懵逼。
“阿姨...你刚刚不是说让我今天必须交房租,要不然就让我们搬走吗?”
王沛菡感到非常诧异,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整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前一刻还在猛地催促交房租,后一刻就告诉她是自己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前后辉映,巨大的落差,令她一时缓不过神来。
“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是这种势利眼的小人...”
包租婆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直溜溜的盯着林逸,根本挪不开眼,一动不动,愣愣出神。
“阿姨人好心地善良,以后我会常来探望阿姨。”
林逸眉毛一挑,送给包租婆一个眼神,竖起一根大拇指。
一瞬间,包租婆全身一颤,就像在一望无垠的草坪上突然遭到雷击一样,一阵酥麻,脑海里一片空白。
“好,好,好,每天过来,每天一起喝两杯。”
包租婆开心的合不拢嘴,如果每天都有美男作伴,那才叫神仙般的生活。
王沛菡看着包租婆谭金体畏缩的表情,突然醒悟过神来,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原来,一切皆因林逸而改变,传说中的靠脸吃饭在眼前上演。
一阵礼节寒蝉,林逸在包租婆的目送下跟着王沛菡走上楼梯,回到出租房。
“逸,妈妈病了,爸爸不管我们的死活...”
出租房内,王沛菡扑在林逸的怀里,就像找到唯一的倚靠一样,柔弱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放心,有我在,伯母没事...”
林逸轻轻拍着王沛菡的后背,一阵宽慰和安抚,将王沛菡的情绪平复稳定下来。
“三年前,爸爸被一个年轻的狐狸精打扰,生下一个弟弟,在狐狸精的怂恿下,将我和母亲赶出家门,刚开始的几个月,父亲还会给我们生活费,后来...后来就...不管我们的死活...连妈妈生病他都不管...”
王沛菡伤心的泣不成声。
每一次想起狠心父亲的时候,她的心就会痛一次,如针扎在心房,刺痛每一根神经。
“放心,有我在,一切会好的。”
林逸一阵莫名的心酸和心疼,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如此决绝和狠毒。
平复下心情,林逸来到周睿的病榻前,伸出手掌把脉,脉象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古井无波。
“妈妈的病情能治好吗?”
“能。”林逸言词斩金截铁,眉头上却是皱成川形,而后神色颇为严肃的说道:“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伯母心有牵挂,抑郁成疾,即便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也只能治表不能断根。”
林逸一语成谶,直接看破周睿的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