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夫就是贱。”
凌浅刚才冷漠中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神,转瞬间,变得诧异,满脸写着疑惑。
她抬手打掉顾息靳抚在她绣眉上的手,视线落在薄唇的嘴角处,居然勾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弧度。
这是什么意思?
凌浅不想过多深究。
“不是说老太太想见我了吗?现在能带我去吗。”
凌浅不想在和顾息靳在感情的事情上多深究下去,长达十年的纠葛,对她来说,已经够了。
站在面前的人,微微俯身,离她越来越近。
客厅明明很大,可凌浅依旧被困在他的桎梏中,逃脱不了。
可能,只有离婚证办下来的那一刻,才能真正逃脱吧。
顾息靳挑眉,唇角一勾,“你刚才不是说现在不方便见老太太吗?”
他修长的手,抬至她的下巴处,轻轻一勾,“怎么,现在又方便了?”
熟悉的声音低沉而蛊惑。
顾息靳的手微微网上一抬,凌浅被迫仰头,闷声道:“这也需要你管?”
带刺的玫瑰总是这样。
凌浅除了对自己是这副样子,好像对谁都很温柔,特别是刚刚在楼下停留片刻的许子墨。
是因为他是前夫?
还是因为许子墨是青梅竹马呢?
顾息靳突然眯起眼,倪着凌浅,淡淡地问:“你前夫我,只是随口一问,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凌浅避开他探究的眼神,不知为何,顾息靳以前夫自居时,语气中没有一丝不耐烦。
反而有些喜欢这个称呼。
凌浅蹙眉,随即舒展,许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