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中年男子对身边的女人点了点头，那女人很自觉的就走开了去。
柳沐寒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该怎么做，她微微笑道：“阿凌，我在旁边等你。”
杨凌点头笑道：“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见附近无人，方正业道：“前辈，实不相瞒，刚才我都看清楚了，您以御剑之术杀死了那几条鲨鱼。”
“似您这样的先天高手，整个华天国不超过十人，晚辈斗胆请问大师是何门何派？”
杨凌好奇的看着此人，之前虽然遇到过妖道、妖僧和一只狐妖，已经知道这个世界并非如常人理解那般。
但什么境界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摇头道：“我无门无派，只是得了一些机缘而已。”
“我问你，你所说的先天高手是什么意思。”
方正业张了张嘴，见杨凌目光中带着好奇，不似是戏弄自己，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回前辈的话，从上古时期开始，修炼界便有了明确的境界划分。”
“分别是后天、蜕凡、先天、入圣、仙台五个大境界。”
“但沧海桑田，祖宗们的本事没有都传下来，现在华天国修炼界能够蜕凡的人都寥寥无几，先天高手更是屈指可数。”
杨凌闻言好奇道：“你说我是先天高手，那么入圣的人呢？实力到了何种水平？”
方正业苦笑道：“前辈说笑了，现在天地变动，入圣境的大能已经有一百年都没有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