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听到他的话,气的拿起枕头便甩在了他的脸上,“你在用苦肉之计威胁我!”
琴酒眼神一慌,赶忙否认,“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嘴笨,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跪到你原谅我的时候……不是……”
琴酒懊悔的当着阿月的面给了自已一巴掌,他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竟然要靠嘴皮子求得原谅,但这方面他真的没有训练过。
阿月看着他左一句右一句的慌乱解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男人就要有被调教的自觉,这样的男人才有资格做她阿月的男人。
就在琴酒茫然无措的时候,阿月说道,“我饿了,我要吃饭。”
琴酒眼睛一亮,“我这就去给你做,月你稍等。”
琴酒刚想起身,但想起来他刚才说的话,看着他膝盖下的铁刺,进退两难。
阿月注意到后,“起来吧,我可不想我朋友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血以为是个凶杀现场,我朋友眼睛很尖的,记得把地上擦干净,我不喜欢血腥味。”
琴酒抬头看着嘴硬心软的阿月,“那你原谅我了吗?”
阿月恶狠狠的瞪着他,他这个人真的很擅长撒谎和装可怜。
“暂时,先原谅你到我吃完早饭。”吃完早饭后再说。
阿月说完便又重新躺回了床上,不想再搭理他。
琴酒点了点头,那等她吃完饭后他再跪,“好,那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乌冬面,可以吗?”
“嗯。”阿月闷闷的应答了一声,算是赞同了他的提议。
心里却在想着:黑泽阵,你暴露了。
琴酒勾起嘴角笑了笑,膝盖缓缓离开尖锐的铁刺,扎到血肉里的铁刺被他抽出来,给铁刺上留下了一半的血痕。
琴酒站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膝盖是走路的重要部位,如果这里受伤了,走路会很难受。
但琴酒只是微微踉跄了一下,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卧室,完全看不出来他的膝盖受了伤,黑裤子也完全看不出来异常。
等琴酒走后,阿月起身看着门口,但他的身影早已经消失。
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排排尖锐铁刺,光是看着阿月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实在想象不到他是怎么忍受的。
铁磁上的血迹,地上渗出来的血迹,都证明了他是真真实实的在惩罚着自已,但从他平常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来一点痛苦。
琴酒对别人狠,对自已更狠。
阿月下床先给自已披了件衣服,然后来到铁刺前,把它拿了起来,沉甸甸的差点脱手。
把铁刺放到卫生间倒扣着,这样比较安全,这要是不小心发生了意外,绝对当场死亡,一会儿就让琴酒把它拿走。
洗漱完,阿月穿了件高领的长裙,把所有能露出来的肌肤全部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而其他露出来的地方都是能看的,随后把长发挽起。
琴酒造成的血迹阿月没有清理,这个东西不太好清理,还是交给琴酒吧,她就不麻烦自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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