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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阿月怒其不争的琴酒在当晚又光顾了阿月的住所,并且带着一身的酒气和药性。
该死的贝尔摩德!竟然敢给他下药,还看他热闹!
该死的女人!给他下完药看完热闹倒是给他解药啊!等他回去的,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琴酒开始意识模糊,他都不知道自已开车到了哪里,只是按照肌肉记忆来到了自已熟悉的地方,然后跳窗进入。
房间里突然响起“噗通”一声落地声,阿月瞬间被惊醒,睡意直接消失了。
她这个住所半夜除了琴酒光顾外,这是还来了别人?
阿月拿起枕边非法买来的枪支便对准了声音的方向,一旦他有所动作她就立马开枪。
反正枪上她安装了消音器,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死了她就给人扔到海里去喂鱼。
阿月在黑夜中勉强看清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黑色礼帽、黑色大衣和白色长发,这不是琴酒标配打扮吗?
阿月为了验证自已的猜想,举着枪慢慢下床,然后来到门边打开了灯光。
灯光瞬间亮起,阿月先是被晃了一下眼睛,然后便看到了冲她跑来的琴酒。
阿月没有挣扎的被他拽住手腕,他眼底的通红和压抑被阿月看的越发清晰,她都感受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炙热。
这是……被下药了?
“你……”
阿月还没说完话,便被琴酒握上腰肢,压抑又粗鲁的扔到了床上,随后便被焦急的身影压在了身上,没有一丝空隙。
阿月推拒着琴酒的胸膛,奋力挣扎,但高大魁梧的男人岂是她一个柔弱的歌手能推开的。
“别!你……唔……”
好甜,好软,好香……
这是琴酒贴上来的第一想法。
本来想回来泡冷水澡解决的琴酒,丝毫不知道自已开车来到了阿月家。
直到在进入房间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已经快被他压抑的欲望瞬间燃起,甚至比刚才还要猛烈。
琴酒一瞬间便失去了神智,尤其在看到阿月的身影时,他只想把这个熟悉的人狠狠地压在床上欺负,他要疯狂的吸食她的味道。
在这一刻,他只知道她是他的救命良药,他只想要她,别的什么都不想想。
直到触碰到她的那一刻,琴酒的心里甚至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摧毁她,把她彻底变成自已的所有物。
她是他的,她必须是他的。
“呜呜……疼……黑泽阵……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琴酒更兴奋了,双眼通红的看着她残破不堪的身躯被他肆意的欺负。
好满足,她是他的了。
阿月:该死的狗男人!这么欺负我,看我明天怎么虐你就完事了。
阿月想完,便昏睡过去,她只记得自已在昏睡之前还像个案板上的死鱼一样任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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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昏昏沉沉之间,只感觉到身体中的冰凉与火热交替着折磨她,喉咙像是吞刀片了一般疼痛,身体酸软无力,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痛苦的哼哼唧唧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