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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被制裁了,被恶狠狠的制裁了。
阿月头一次不顾形象的在老师上课的时候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还好连老师都不敢惹她,也就没让人发现她此时像个香肠嘴一样的嘴唇。
阿月在课桌下偷偷摸摸的往嘴唇上抹药膏,清凉的感觉让她差点舒服的喟叹出声。
还有脖子上的牙印,只能用围巾遮挡,该死的迹部景吾,这是下死手啊!
还好她也咬回去了。
跟阿月的小心翼翼不同,迹部景吾大大方方的露着喉结上的牙印上课,对别人的视线毫不在乎。
但了解他的人就能看出,他那被头发遮挡的耳朵一定红的不行。
首先,他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其次,是他没有发现阿月的恶趣味,直到注意到其他人暧昧的视线他才反应过来的。
一连几天的轻松生活差点让阿月忘记了她还是个军火贩子。
于是阿月动作迅速的请了假,然后来到了迹部景吾家。
“哥哥!”
“我亲爱的女朋友今天怎么来的这么积极?”
迹部景吾对着阿月张开了双臂,阿月笑着跳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坐在迹部景吾托着她的手臂上。
迹部景吾就这么单臂抱着她回了卧室,另一只手还拿着他没喝完的红茶,一滴没洒。
“嘿嘿,我来是跟你请个假的。”
“请假?”迹部景吾疑惑。
阿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点了点头,手指在他的泪痣上来回摩挲。
“我要去国外谈笔军火生意,情况你知道的,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个多月,我回来的会很晚,你比赛加油,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迹部景吾闻言担心的皱紧了眉头,很危险,他知道,但他没有理由阻止他,就像他知道自已以后的未来是什么一样。
迹部景吾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小心,每天都要打电话,注意安全,不要让我担心,我不祝你生意红火,只求你能安全归来。”
他们的身份有很多不得已,没有人会阻止。
就像阿月危险的背景一样,她自已都说不好她这一生会遭遇多少的袭击和暗杀,但她能保证自已一定活着回来。
阿月笑着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如果对方想临时反悔,那死的人只会是他们。”
迹部景吾不爱听她嘴里的‘死’字,很不吉利,“不要说,我不爱听。”
“好,不说。”
迹部景吾环住她的腰肢,勾起她的下巴,便张嘴吻了上去。
她要离开那么长时间,他可就要‘独守空房’了,怎么也要先把利息讨回来。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阿月在迹部景吾的不舍的视线下告别离开了。
迹部景吾让自已忙起来,才不会想东想西,但每天梦里都会是阿月躺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在被噩梦侵蚀之后,迹部景吾只能开始转移自已的注意力,用大量的运动和疲惫占据脑海。
只有每天在与阿月的通话中,迹部景吾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有迹部景吾的带头作用,被感染到的冰帝众人也开始疯狂训练,这就导致冰帝众人的实力开始飞速上升。
网球部没有阿月的日子,现场的氛围都低了不少,这个低气压一持续便是整整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