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见状不由得一阵无语,下一秒,只见李秋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
“拜托,我的驸马爷,我也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而已,你让我帮你破案或许可以,但你们大人那些弯弯绕绕,我是真的不懂!你就别折磨我了!”
“这——”
听到李秋的话,房遗爱立马陷入错愕之中。
李秋见状也摆了摆手。
“驸马也不必太过着急,长孙无忌或许只是随口一问,他若真是有求于你,到时候一定会亲自跟你说的,那时你再去考虑不迟!现在我们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
“李小公子说的是!”
房遗爱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也只好期望长孙无忌不要跟自己开口了。
随后,面对李秋请他去屋里补觉的邀请,房遗爱摆了摆手婉拒。
对他而言,现在最要紧的事还是赶紧找到贪墨一案的证据,了解此案,想到这里,房遗爱便忍着困意继续跟李秋带人查起账本来。
而在之后的几天里,随着房遗爱找来的人手越来越多,查账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
历经半个多月的时间,李秋和房遗爱终于从那几项账本中找出假账。
在物证在手的前提下,房遗爱审案的过程明显顺利了不少。
不过,考虑到此案毕竟牵连甚广,再加上年关将至,在李秋和房遗爱的预计中,这件案子怎么也得再审上一个多月才能出结果。
可出乎意料的事,一日李秋正在卫国公府后院,跟李处叶和李清颜玩闹的时候,房遗爱却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
“李小公子,出大事了!”
李秋错愕之际,只见房遗爱已经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白布交到了自己手上。
看着白布上鲜红的颜色,李秋皱了皱眉头。
“这是——”
“血书?”
李秋疑惑的功夫,便在房遗爱的催促下将手中的血书展开,看着血书上的自己,李秋立马疑惑起来。
“卢轸?这不是你大哥的那个大舅哥吗?怎么,他自杀了?”
“正是啊!”
面对李秋的询问,房遗爱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今天一早,大理寺的狱卒便来我府上通告,说卢轸已经畏罪自尽,只留下这么一封血书!”
“这血书里的内容你也看了,卢轸不禁承认了自己参与贪墨一事,还把参与此事之人的名单都写了出来!此事实在是太过奇怪,卢轸那家伙一向嘴硬的狠,他怎么就忽然不打自招了呢?”
听着房遗爱的叙述,李秋抽了口冷气的同时,嘴角立马泛起一丝冷笑。
“不打自招?我看这明明是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