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果然机敏过人啊!”
被房遗爱这么一问,长孙无忌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把身子往房遗爱面前凑了凑说道。
“这几个问题其实并非公事,而是我自己有些疑惑想要跟驸马咨询一二,不知驸马可否给在下解惑啊?”
“长孙大人尽管询问便是,小侄若是能解答的自然是知无不言!”
眼见长孙无忌把话都说道这个地步,房遗爱自然也不好拒绝。
“如此就好!”
长孙无忌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问道。
“此前,在下曾听陛下提起,在大理寺起火之前,驸马便把与此案有关的证据,秘密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不知此举是驸马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提醒?”
说完,长孙无忌的一双眼睛便死死的盯着房遗爱。
而房遗爱这边,在听到长孙无忌的问题后,明显怔了一下,不过接下来却立马不假思索地说道。
“此举当然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不知长孙大人为何会有此问?”
“哦?”
得到房遗爱的回应后,长孙无忌明显有些不信。
在长孙无忌看来,房遗爱这个含着金汤匙公子哥,未必会有这样的心机,秘密把物证转移一事,房遗爱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指点。
而房遗爱的回答无疑让长孙无忌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长孙大人难道觉得以小侄的脑子,想不出那些乱臣贼子会干出销毁物证这样的事情吗?”
房遗爱笑着看了长孙无忌一眼。
长孙无忌见状连忙摆了摆手。
“驸马这是什么话,在下只是随口一问罢了,驸马可千万别多想!”
房遗爱闻言又是一笑。
“既然如此,那长孙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
长孙无忌怔了怔,显然,他还是不相信转移物证一事是出自房遗爱自己的主意,可驸马爷都把话到这个地步,他也不好再多问下去。
毕竟,房玄龄还在一边看着呢,你总不能当着人老爹的面,说你房玄龄的儿子没那个脑子吧?
无奈之下,只好丢出另一个问题。
“不知那些物证现在何处,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