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声音越大。
最后几个字，仿佛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
直播间里的人也觉得不对劲。
【对啊，那么多本刮刮乐，真一分钱都没有？这不可能啊！】
【概率不可能低成这样，我怀疑这些刮刮乐有问题！】
【这个网友该不会是托儿吧？】
有人立即反驳。
【不可能，谁是托儿他都不可能是托儿！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你们去看他账号，他自己还在直播呢！他就是吃这个流量的，怎么可能拿自己去当这个新人主播的垫脚石？】
有好事的网友，当真顺着林子大了的账号找过去。
发现他果然也在直播。
而且，纵观他以前的视频，确实都是以打假玄学博主为噱头。
这种人设下，他和陆鸢就是天生对家。
谁来帮陆鸢，他都不可能帮陆鸢。
“这怎么可能？”
林子大了嘴里反复呢喃着这么一句。
下一秒，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看向镜头。
“是你！是你买通了这家彩票店对不对？！”
陆鸢对上他的眼睛，有些好笑，“你在什么地方，会选什么彩票店，你觉得我会提前知道，并且买通？”
“在你眼里，我都这么强了吗？”
林子大了闻言一噎，脸色涨得又红又白。
下一秒，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转头瞪向彩票店的老板。
“那就是你！”
“肯定是你买的刮刮乐有问题！”
“这些都是整本的刮刮乐，怎么可能一分钱都不出？！”
“肯定是你！”
他怒极，一跃而起，揪住老板的衣领，好像要吃了老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