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手指了指对面座位。
“坐下吧!说起来,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前两天有一个朋友在我家住,一直没空来向你道谢。”
张琳娜笑嘻嘻的坐下,身体却故意前倾。
今天的她穿得非常简单,一件米黄色的t恤,外面披着白色的纱巾。
t恤很宽松,当张琳娜身体前倾时,领口顿时大开!
张冬赶忙转移视线不看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俩人之前还有过暧昧举动,张冬真怕自己抵制不住游惑。
见张冬不看自己,张琳娜不满的撅起小嘴。
“冬子哥,人家长得很丑吗?你怎么都不愿意看人家!”
张冬干咳两声:“娜娜长得当然漂亮了!只不过你冬子哥在想别的事,上次的事情过后,你公公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提起公公李奎山,张琳娜的注意力果然就被转移了。
她皱着眉头回忆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
“好像没什么异常表现吧?只不过他最近不经常在家里呆着,反而去村委会的时间多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交谈的同一时刻。
西山村村委会里,李奎山和段景富对坐在那里,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段老板,你当初不是说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吗?怎么我看效果不怎么好?”李奎山瞥了段景富一眼。
段景富闻言,脸别提有多黑了,他猛地拍了下桌子。
“都怪张学磊和李有田那两个废物,我连药都给他们了,可他俩愣是没办成事!”
“李有田的事,你之前已经跟我说了。他想要对张冬的姐姐和他们村里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下手,不过被张冬发现了,貌似还被搞成了活太监!”李奎山道。
顿了顿,他又说道:“可是张学磊呢?他当初明明跟你汇报,说是已经把泻药撒到红糖水里面了。而且据我了解,当天去张冬家吃席的人,基本都喝过红糖水,他们为什么没事?”
李奎山说话时,段景富却在用狐疑的眼神盯着他。
直到李奎山说完,他才注意到段景富的表情。
“段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奎山脸色微变。
段景富皮笑肉不笑:“村长,张学磊跟张冬有仇,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他应该不会弄虚作假,也没必要这么干。难不成,问题是出在那包泻药上面?”
李奎山这才明白,感情段景富怀疑他把泻药换了!
“段老板,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直接离开!我李奎山绝不会强人所难,也断然不会跟不信任我的人合作!”李奎山脸色微冷。
见他生气,段景富心中的疑虑顿时打消,赶忙哈哈大笑起来。
“村长,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你确定那包泻药没有被别人动过手脚吗?”
李奎山摇摇头,语气坚定:“泻药绝不可能被人动手脚,自从你把泻药交给我后,我一直揣在兜里,没让任何人碰过!”
“既然泻药没事,难道问题出在张学磊那里?”段景富皱着眉头。
上次的算计落空之后,他也思索了许久,却始终没想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本以为是李奎山有问题,可现在看来,李奎山并没有搞鬼。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段老板你还是跟那个叫张学磊的家伙再聊聊吧!我有点累,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