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沿着对方的肩膀,直接割下一块的肖胜,紧闭上双眼,不理会对方那痛不欲生的嘶喊,眼角处流下了追忆的泪珠。
“第一刀,是祭奠那些,曾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百姓。。。”
“噌。。”反手又是一刀的肖胜,沿着那块伤疤,又下了一刀,死死被肖胜踩住的库班,抓狂般,挣扎着身子,望着那血淋淋的军刀,脸颊扭曲的他,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
“第二刀,是祭奠我的战友,我得泽袍。。”
血水浸透了这片被雨水冲刷的黑土地。死不瞑目的库班,静静的跪在那里,往南望去,在他面前,插着三根,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香烟,在他前列,一壶装有老酒的军用水壶,缠开口,散发着酒气。一把占有鲜血的军刀,插在前列,在军刀的末端,用小楷刻着两个字‘脸谱’。。
血祭的背后,是那份无限的追忆和悼念,更是那份说不出来的痛楚。多少汉子,在踏进军营的那一天,就已经准备好了为国捐躯。多少人,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这个太平盛世下,又有多少人,在追忆和痛楚中,坚强的活着。。
消失不见的身影,被雨水淹没。并没有完成任务,手刃仇人后的喜悦,反而是那份忧伤布满在几人的脸上。他们都知晓,血祭之后,他们将面临怎么样的惩罚,按照军规,他们这样做是要受到严厉处分甚至要剥夺权利的,可他们无怨无悔。只求那份安心,那份对的逝者的悼念。。
这一天,eo亚太地区主要领导人之一的库班,‘长跪’雨帘下,低头‘忏悔’,已经血肉模糊的他,不肯紧闭的双眼,充斥着恐惧和不甘。。
这一天,纳兰二爷,如同血人般,仰天长啸,本就布满全身的伤疤,又增添了二十七处新伤。也正是这一天,他不再有任何羁绊的踩着那具冰冷的尸体,用极为冷静的语言,自言自语道:
“大哥,我做到了,他只是第一个。只要纳兰家还有人在,你的仇,就会一直报下去。”说完这话,数十年不曾生病的纳兰阎王,轰然倒地,倘若不是四哥几人眼疾手快,这一摔足可以让本就有伤在身的纳兰二爷,雪上加霜。。
赫兰镇,梅花园。
弯腰捡起那被雨滴打落花骨朵,丝毫不惧冻雨冷冽的纳兰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收集在身边的篮子里。站在他身后的老哥几个,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一番作派,静静的站在那里,谁都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一位年过四旬的警卫兵,迅速跑到了纳兰老爷子身边,把最新得到的消息,轻声阐述了一番,那抑制不住的兴奋,展现在他的表情和语言中。。
缓缓起身的纳兰老爷子,抬头北望,轻轻的摇了摇头,喃喃道:
“血祭?呵呵,西北望,射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