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着队里的突击手,皮糟肉厚这是首要条件,还必须具备高人一等的灵活能力,八尺有余的豫南大汉,移动时如同一只野猴子般,让人难以琢磨,这难道还不妖孽吗?
在斥候确定对方的暗手具体位置后,飞奔下车的河马,闷着头,一股劲冲到了对面的楼层外,心里默数着时间,计算着如今自家班长和弹头所处的情况,紧皱眉头的他,在电梯‘叮咚’一声直达顶层后,整个人如同离弦的弩箭般窜了出去,步伐轻盈但声响不小。
河马也是借用这些声响,扰乱对方狙击手的集中力!紧关上的顶层门被其乍然跺开,巨大的声响,迫使着那名原本把枪口对准肖胜的狙击手,不得不分神窝在所隐匿的地界,不敢露头的他,能通过瞄准器以及所配备的热感器清晰的感觉到有人在伺机狙击自己。
霎那间,弹头的声响乍然响起,知道对方已经注意到自己的河马,窜近了屋顶,与对方保持着相对的对峙,他所要做的便是拖住对方,使其不敢乱动,这样下,自家的班长,就能分出神來了针对那名突袭者。。
近在咫尺的刘洁,仿佛已经成为了黑影的囊中之物,顺势便要冲向刘洁的他,突然看到肖胜那高大的身影,从不远处窜了出來,下意识的举起右手,可就在这一刹那,那用肉眼难以琢磨的刀片,划破对方的手背,吃疼使得对方下意识的松开手中的枪械,而早已起身的肖胜,夹杂那份由心的愤怒,瞬间而至,扬起的侧脚,重重的踢在了对方额头之上,只听‘咔嚓’一声,整个脖颈成九十度侧弯的黑影,应声倒地,直至‘噗通’的砸在地上之际,鼻孔,嘴角处才溢出鲜血。好在是在深夜,否则这一幕,足以让刘洁连做数个噩梦。
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整个人凝固在那里的刘洁,瞪大双眸,看着眼前这风驰电掣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深咽一口吐沫的他,深望着那道高大背影,当对方猛然转过身,凑到自己身边之际,所有的恐惧,化成嘶喊般哭腔,紧搂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放声大哭的刘洁,发泄着内心所有的情绪。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捧着刘洁的脸颊,为其擦拭着眼睛的泪水,猛然低下头的肖胜,热吻着对方的红唇。并沒有任何芥蒂的侵入,使得刘洁在感受到那份惊险的同时,又保有了这份激情。内心那份纠葛,直至在肖胜主动起身后,才算有所平息。
“头,你‘波,波’的热吻声,让俺想到了鸡屁股的嚼劲!咱能回头帮俺掩护一下吗?弹头那枪法的水准,让俺真的不敢恭维,冲起來不放心。”河马那带有浓郁家乡口音的一段话,着实把肖胜拉回了现实,不舍的看了刘洁一眼,提起连发狙击的他,猫着身子,快速前移,三面夹击,仍你三头六臂,今晚插翅也难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