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两斤装的伏特加,便是未经过稀释,纯进口烈酒,本身这款原产地俄国的烈酒,就以辛辣享誉国内外,国人虽然习惯了白酒的度数,但对于伏特加蜇舌头的辛辣,还是难以接受!
老白干更不用说,在北省基本上都是在六十五度左右,为了迎合江南人的口味,打开江南市场,才会有低度的老白干,但所谓的低度也要比江南人士爱喝的黄酒,花雕以及米酒要高上许多。
开口就是这两种烈酒,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喊出来的。在吃惊之余,在场的众人,更多的是暗暗窃喜。
“小子,这是你自找的,喝白的?找屎啊!”几个公子哥虽说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但追溯上两辈,那可都是混迹在部队的老酒徒啊,延续了祖辈的优良传统,说句难听点,不说千杯不醉,那也半斤八两的也照能飚车,你再能喝,那也是一人啊,自己这边可是一群啊。
乍然听到这一安排,最为惊愕的要数刘洁,肖胜的酒量她是有所了解,上次在港城,多少见识到了一点,可和那么多人拼白酒,这不是。。
“一斤,是不是太少了?那么多人,轮一遍,一人也就一两杯,塞牙缝啊?”刚刚那名被肖胜说教的女子,趁人打铁的追问道,有起哄的嫌疑。
并不吭声的肖胜,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大熊,淡然的说道:
“有时候,妻管严,并不是说,这个男人他就不是汉子了。我能理解,现在你们某些人的心情,多少有些落差,激将而已,一些话,还是等我喝完酒再说。”在肖胜说完这句话之际,迅速跑回来的服务员,单手用托盘托起一斤五十多度老白干,伸过手去的肖胜,熟练的拧开瓶盖,这才回头望向那名女子。轻声的说道:
“谁说一起喝了?”说完,肖胜抽起酒瓶,仰脖而知。‘咕噜噜’的酒水,顺着肖胜的脖颈起伏,快速的进入肖胜的身子,仅仅两分钟,这瓶度数绝不低的酒水,所剩无几。回过神的刘洁,欲要把酒瓶抢下来,而侧过头的肖胜,单手制止住了对方,也就在这争执中,肖胜一饮而尽了剩下的老白干。。
“我之所以不愿喝啤酒,一是因为怕幺妹担心我的伤,二是,那家伙确实撑人。你们一人找我碰一瓶,最起码十斤下肚,喝十斤白开水,我这肚子也顶不住。白的吧,见效快,立竿见影。谁想喝,我陪谁,干杯就是一斤,刚刚这一斤,算是我入圈的规矩。”说到这,肖胜停顿几分,看到众人皆无声响后,仿佛没事人似得继续说道:
“俺姓肖,肖胜,老家北省,现在的职业是保镖,换句话说,就是拿命换钱,在部队里厮混过,也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就目前而言,我是干净的!
我不觉得,我比你们差哪里了,我靠双手吃饭,靠本事拿钱!我追幺妹,追的心安理得,追上她,也在情理之中!这样的介绍,你们可曾满意?”说完,肖胜随手把空的酒瓶,放于沙发的茶几前,再起身之际,单手搭在了刘洁的腰间。此时,因为肖胜的强势,已经彻彻底底被震住的众人,无一人开口,就连刘洁,在看肖胜时,双眸中也夹杂着几分精光。很男人,很爷们,很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