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县,下河村。
不说陆瑾的无奈,旁边的沈言溪心里已经灰暗一片。坐在那里一句话没有。世家之女本不该如此失礼,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实在是被气着了。
自己昏迷醒来,就听丫鬟说在她昏迷期间,夫君给她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更是弹了一首化蝶的曲子。当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然而再看今日此景,好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
人家不是讲一个别人的故事,就在你耳边说自己的故事。什么失忆了,那都是骗人的鬼话罢了。这不,祝英台不来了么?亏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后面伺候的丫鬟脸色也不善了,姑爷怎么这样,欺辱小姐太甚。
麻爪的陆瑾哪里知道,就因为这样的巧合,引起了沈言溪对他全方位的不信任。甚至觉得连让她叫他南卿都是另有原因,这不一口一个南卿么!
陆瑾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是真是男的,但左看右看愣是看不出来有一点男子迹象,面白如玉,无喉结,胸倒是小,那是因为缠的啊。当我没见识么?
唯一可能识别的就是这个声音有点独特,比较中性,不看面貌似乎是男是女都可以。但结合吴悠这个样子,又怎么可能是男子呢。
“你先莫着急听我说。”陆瑾只能耐下心来说明白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