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大东朝廷连续两天接收到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使得整个洛阳帝都笼罩在一片恐慌的氛围之中。
朝廷的官员们纷纷聚集在议事厅,紧张地讨论着信件的内容和可能的应对措施。消息灵通的官员们私下里交换着各种猜测,而普通百姓则只能从官员们的脸色和行动中,试图窥探出一丝端倪。
“荒谬至极,郡守指责郡尉叛乱,而郡尉也反指郡守叛乱,王绥与董元迪难道是被门夹了脑袋吗?”看着眼前两封八百里加急信件,让这位朝廷重臣,当朝丞相杨文西气的脸色铁青。
“你们都说说,他二人信中所说谁真谁假?”众位大臣彼此相视,心中各自权衡,思索着如何开口。
“丞相,据下官观察,王绥所言,董元迪是连夜突袭,毫无预警,因此下官认为,董元迪叛变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和郡守王绥多年好友的田征明,说出了他的看法。
“胡说,难道大家不清楚你和王绥是多年的好友吗?你这么急切地为他辩解,是何居心?”兵部侍郎更是怒斥田征明,同时也指出王绥和他的身份,交情匪浅。
“正如董元迪在信中所指出的,我们大家应该已经明白,囤积物资、扶持叛军的行为,以及他的部下将领在叛军中发现蓝田大营副将方子仪的事实,这表明王绥早已怀有不臣之心!”
聆听老者的话语后,屋内的几位重臣纷纷点头,暗示王绥的嫌疑愈发加重。
“方子仪?关于这件事,蓝田大营的主将谭耿早已给出了说明,这是当时的奏章,各位一看便明!”田征明从怀中取出一份奏章,众人迅速传阅一遍。
“荒谬至极,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不过是贼喊捉贼的伎俩,怎能认真对待?”兵部侍郎气愤至极,吹胡子瞪眼,几乎要挥拳向田征明打去。
丞相深知此事的复杂性,它不仅仅涉及王绥与董元迪之间的争斗,稍有不慎,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导致文官集团与武将集团之间的全面对抗。
因此,丞相在处理此事时,必须小心翼翼,权衡各方利益,寻求平衡点。他需要安抚王绥,又要稳住董元迪,同时还要确保文武两大体系不至于因这场斗争而产生裂痕。
如今的朝廷已是风雨飘摇,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万丈深渊,这让这位历经三朝的老丞相,深感无力。
“如今对王绥跟董元迪的说辞,各位还是那个章程再说!”
听到丞相的发言,朝廷的几位重臣纷纷闭上了嘴,该如何制定计划呢?如果选择王绥,文官集团会不满;若选董元迪,武将集团也会反对。若同时撤换两人,整个清河郡恐怕会陷入混乱。
在座的都是人精,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都不愿出头。
“呈报给皇上吧,让皇上裁决!”老丞相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也未能找到更佳的解决办法,最终只能无奈地叹气,将决定权交予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