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我们谈谈吧。”荣鹤年开口,手握着她的腰,根本不想放开。
“我知道了你是因为顾安禾的事情生我的气的吧。”荣鹤年说着,扶着舒窈的腰让她重新坐到了床边的位置,他自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继续开口,“你是不是看到了我的人带走顾安禾。”
舒窈没说话,等于是默认,虽然她不情愿跟他这样面对面,但是也没有拒绝。
“你之前说不是你救的顾安禾,我信了,可是这件生气你怎么解释?”过了一会儿,舒窈开口。
“在我小时候,曾经调查过我父亲的死因,发现了一枚令牌......”说着,荣鹤年掏出一个黑漆漆的牌子,上面的图案比较诡异的,继续说着,“这次顾安禾被人救走,我的人在现场发现了这个令牌。”
“所以,顾安禾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线索,我的人在医院等到了她,所以就带走了。”荣鹤年解释了下。
舒窈接过令牌,若有所思的,可惜她没有见过,没印象。
“但是,我带走顾安禾的那天晚上,她还是被人带走了。”荣鹤年补充了一句,轻皱了下眉峰。
“本来是要引他们出来交给警察的,但是失策了。”或许说拥有那个令牌的人非常的阴险狡诈的。
舒窈没说话,抬起头,用美丽的眸子看着他。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编故事,但是事实是这样的。”荣鹤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