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犹豫了下，说了一句，“估计这两件事情是一个人做的，我们还在排查。”
舒窈听到她的话，思索了片刻，确实这两件事情前后相连的，有这种可能。
纪慕白取保候审成功后，就搬去了一栋平层公寓，距离舒窈的公寓不是太远。
而舒窈正式作为他的律师代理了这件案子。
这天晚上，宋渝舟将楚宁送回盛世后，就去了锦宫，他问过森屿，荣鹤年在这里喝酒。
宋渝舟到的时候，包间内已经充斥着浓烈的酒意了，但荣鹤年还清醒着，起码宋渝舟进来的时候，荣鹤年的眼睛还认出了他。
但荣鹤年没理他，眼皮掀了下，就又垂下了。
“鹤年，你跟舒窈到底怎么了？”宋渝舟皱了下眉头。
荣鹤年看了他一眼，听到舒窈的名字，他的脸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滚！”
宋渝舟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他叹了口气，想了下，还是起身，但临走的时候看似无意的说了句，“舒窈接了纪慕白的案子......”
宋渝舟合上门的时候，听到荣鹤年将酒杯砸向地面的声音，吓了他好大一跳，幸好他走的快。
荣鹤年阴沉着一张俊脸，一言不发的样子看着犹如黑夜中的撒旦。
晚上，舒窈回到公寓，安抚宋一城睡觉后，她想起应该给墨东宸报个平安，就想打个电话。
但这个时候，有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