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淮看她这一眼中分明带着一些说不清的笑意，舒窈郁闷了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一起。
荣鹤年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他的视线只在舒窈身上掠过一秒，就落在顾思淮身上。
“鹤年，吃饭？”顾思淮刚开口，就感觉一股子莫名的气息压到他的身上，尤其是落到他的手上，而此刻他的手正虚扶着舒窈的肩膀。
顾思淮暗暗想，这两个人要没什么，他可一点儿都不信。
“既然顾律也在，要不大家一起。”荣鹤年没开口，但他那方中有个活络的人开口，笑着提了个建议。
舒窈觉得不太合适，面上闪过一丝犹豫，正要找个借口，却听顾思淮先一步开口，“不用了，今晚我师妹请客，我们还有些工作要谈。”
舒窈跟着开口说了一句，“抱歉，确实还有些工作。”说着，她却不敢看荣鹤年的脸，不用想都知道是冰冷的。
荣鹤年四周的人也都感受到了，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这个霉头，大家都一言不发的。
唯有顾思淮轻笑了下，提醒了一句，“鹤年，有空一起喝酒。”就带着舒窈他们先离开了。
荣鹤年收回沉沉的目光，一秒后，恢复了平日的冷淡，那股冰冷的威压也莫名消散了不少，说了一句，“走吧。”
舒窈定的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包间，桌子是长方形的，顾思淮选了一侧的位置，舒窈坐在了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