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心想有这个可能，但也不太清楚，就半开玩笑说了一句，“我只有顶着压力，拿下这个案子的首胜。”
齐卿被她逗笑，说了一句，“没关系，你尽力就好。”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别的，快结束的时候，齐卿突然说了一句，“我今天碰到关先生，他说荣鹤年在m国受伤了。”
舒窈听到自己心里“咯噔”一下，但她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应了句，“哦。”
“这么看来，荣鹤年的仇家还不少。”齐卿又说了一句，不过她察觉出来舒窈并不想说什么，就说了一句，“已经晚了，快睡觉吧。”就挂了电话。
舒窈挂了电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低头看着手机，打开信息，再没有荣鹤年留下的痕迹。
“还好吗？”她刚打出几个字，但一瞬间就删掉，然后心里有些烦躁，干脆直接关了手机，睡觉。
可是，这一夜，她终究没有睡着，辗转反侧的，仿佛心里装了很多的事情一般。
第二天清早，舒以真看到她的样子，一脸心疼，“墨先生给你找的什么案子，这么难吗？你这眼睛？”
舒以真是看着舒窈顶着熊猫眼，有些震惊，舒窈在她这里几日，她明明将人的气色养好了。
舒窈眨了眨眼睛，掩饰了一下尴尬，“不是案子的问题，昨天晚上我喝了咖啡的原因。”
“我就说呢。”舒以真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句，“吃早饭吧，然后再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