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带着几丝惩罚的兴致,也可以说就只顾着侵占和掠夺了,他步步紧逼,舒窈节节后退。
她跟不上他的节奏,身子软软的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可是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不自觉发出了声音,“疼......”
荣鹤年却轻笑了下,嗤笑道:“很疼吗?疼了,你才能记得是谁?”当然,他是故意咬她的唇瓣的,狠狠的咬了下,目光透着浓烈的侵略。
月色透过窗户进入了车内,皎洁的光芒落在两个人身上,荣鹤年看到舒窈被自己欺负的红肿的唇瓣,满意的笑了下,可随即他眸子暗了下,又忍不住的欺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她的唇上已经全是自己的味道,就渐渐松开了她,看了下时间,开门,抱着舒窈下车,上楼。
这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人,舒窈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她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但是因为醉酒的原因,脑袋还是昏昏沉沉,清醒不了,只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着换了一个地方,就问了句,“老公,去哪儿?”
荣鹤年本意是换个地方,车子停靠的地方不太适合,声音喑哑的回了句,“回家。”
“哦......”舒窈应了声儿,手臂楼的更紧,红唇无意识擦过他的喉结,一副完全依赖他的感觉。
这让荣鹤年很受用,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走路也快了许多。
没一会儿就到了楼上,进门,荣鹤年第一件事情就是抱着人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