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儿难以呼吸，可渐渐的笑了起来，“你对我的好，全特么是演戏，什么温文尔雅，你不过就是披着羊皮的饿狼，伪君子。”
楚宁想着就有点儿接受不了，之前种种全是虚幻的景象，原本在半信半疑之间，她还心存侥幸，或许是她和舒窈想错了，但是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真相远比想的更残酷。
季晟从头到尾就是假的，他原来是什么样子，她现在才可能会一点一点的了解。
“那么我呢？我也会被卖？”楚宁抬起头，红红的眼眶直视着季晟，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
但是，她没有成功，季晟的眼眸仿佛此刻沉淀下来一些情绪，黑沉沉的，令她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他好像突然间冷静了，还是冷静的可怕的那种，这种感觉让楚宁有些失控。
楚宁忍着心悸的感觉，勇敢的和他对视，半响听到低沉的男音，他说，“或许吧，你若是不乖，也是那种下场。”
楚宁眼中带泪，笑得有点儿发狂，“那你现在就去卖，去啊。”当然，她也想刺激季晟，看看他到底什么反应。
季晟的眸子终于起了变化，他的眼神变得狠厉，手掌猛然捂住楚宁的唇，似乎不想让她发出声音，他笑得阴沉，“你忘了吧，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呀，为什么偏偏是我上去跟你搭讪？”楚宁现在明白过来，当初在学校如果她不过去，两个人就没可能认识。